サソリ ⨯ デイダ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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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像素感謝
咪塔、亞空、茶樹、南瓜yo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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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設定—
大部分我的世界觀,皆可代入以下人物關係。蠍 ⇄ 迪達拉 (情侶)
大野木 ⇄ 迪達拉 (養父子)
黑土、赤土 ⇄ 迪達拉 (兄弟妹)
帶土 (阿飛人格) ↣ 迪達拉 (單戀崇拜)
迪達拉↣帶土 (阿飛人格) (厭惡)
蠍↣帶土 (阿飛人格) (警惕)(阿飛為曉組織裡的神祕獨立成員)—曉組織成員關係及個人解釋形象—阿飛、迪達拉、飛段 (活寶三人組)
角都、蠍、宇智波鼬 (各組智商擔當)
迪達拉、飛段 (互損死黨)
小南 (能私下傾訴心事的唯一女性)
角都 (鐵公雞、慣老闆)
鬼鮫、絕 (看熱鬧、八卦者)
佩恩 (跟角都有點像,但比較有良心)
—閱覽注意—
個人二次元澀澀 XP 有以下,創作內容可能出現1.煉銅
2.未成年性❤️請不要檢討道德問題這只是二次元不定期施工及更新該網站(這裡集中R18內容)
請勿盜像素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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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霍格華茲確實存在某種魔性──寂靜的黑夜會將人心吞噬,搖曳的燭光投射出扭曲的影子,或在不經意的轉角,撞見內心的幽暗與真實。蠍獨自站在一面鏡子前,靜默許久。一路為他遮掩身影的霧霧隱已經消散,他的視線理當不再受影響;但此時透過鏡子映射目光,卻也令他起疑,自己是否身處在一場朦朧曖昧的夢境。「蠍大哥,你不覺得那一瞬間也很美嗎?」密室裡只有他形影相吊,可他盯著鏡中人影,恍惚聽見迪達拉朗聲為自己的美學辯駁。「最美好的永恆,是爆炸啊。」總在生活中製造喧鬧與炸裂的少年,此時在鏡中也蹲坐在一座小山堆起的爆炸物上,有毛茸茸的幼獸奔馳、有聒噪的貓頭鷹飛翔、有璀璨的煙火在他身後不停綻放。蠍不明白,為何迪達拉的生命總是那樣──震耳欲聾、令人煩躁,卻又因為流光溢彩而奪人目光?鏡中人似乎窺見他心中的掙扎與困頓,一臉得意,隨意拋起手中尚未引爆的炸彈。但與現實截然不同,金髮少年不再恣意地搗亂與闖禍,而是朝他張開雙臂,坦然剖開火藥與內芯,求取一絲點燃的可能性。「你什麼時候才要從雕像脫出,向我靠近?」即便煙花燦爛,但迪達拉的眼中沒有光。這一刻,蠍從未如此清晰地意識到,向他剖白心跡的少年只是一面虛幻的、折磨人心的倒影。※魔藥學課堂上,一排排大釜咕嘟熬煮,白霧裊裊蒸騰,籠罩了蠍視野中的迪達拉;恍惚間,蠍竟錯覺自己又回到意若思鏡前,聽見少年的低語。「早上符咒學也不是我存心要炸教室……只是蠍大哥,你不覺得,『Confringo』很美嗎?爆炸不單純是破壞啊,你懂我的意思嗎?」蠍低下頭,裝作專心地研磨藥粉,秤量後倒入大釜,從鼻腔輕哼一聲。迪達拉卻存心闖入他的世界,睜著一雙透亮藍眸,彷彿涵容所有生命的火光。「那是剎那間燃燒的情感,是純粹、耀眼、卻永不回頭的感覺,突然『轟』一聲就告白了──」噗、嘟嚕──砰!大釜無預警爆出聲響,蠍瞳孔一縮,反手抓著迪達拉往旁一推,自己只能抬臂掩面,猝然被噴了滿滿的金色泡沫。一道黑影一閃,石內卜伸手止住魔藥反應,聲音如冷刃般切下:「蠍,課堂分心,史萊哲林扣三分。意圖干擾與破壞,迪達拉,葛來分多扣五分。」迪達拉一秒從笑翻變跺腳,「不公平啊教授!我這是在頌揚符咒學──」「違逆師長,譁眾取寵,再扣一分。」迪達拉只得強行憋住,臉都綠了。等石內卜離開後,蠍也默默整理好自己和大釜。迪達拉癟著嘴,像個孩子耍賴般,趴倒在蠍的肩背上故作捶打。「我是無辜的受害者,蠍大哥要替我報仇。」「……我選擇把你毒昏三天。」※在現實與幻境交錯影響下,蠍有時會混淆對話或記憶輕微錯亂。即便他掩飾得很好,迪達拉似乎也沒察覺,但冥冥之中彷彿有股力量,阻止他繼續沉溺在那場夢裡。他找不到那間密室了。起初,蠍就像犯了戒斷症的患者,每夜每夜地巡遊黑暗,幾度要被飛七或拿樂絲太太逮個正著,驚險地潛藏在影子裡。後來,他逼迫自己放下幻影,開始正視真實的迪達拉,和他們之間若有似無的情愫。直到蠍終於收回投射,不再將臆想的濾鏡套在迪達拉身上,學習如何真正與人親密相處。詭秘的意若思鏡卻找上了迪達拉。在某個月圓的夜裡,蠍偶然重返密室,卻發現迪達拉站在鏡子前,一個人含糊地呢喃。他深知陷入幻影的矛盾和與之對抗的痛苦,立刻衝上前,將恍惚的少年用力扯開。迪達拉卻驚醒而踉蹌,蠍倉促伸手護住對方的後腦勺,雙雙跌倒在地。鏡子發出一聲低沉的嗡鳴,天上地下激起塵埃,恍如連夢境都在屏息。蠍擁著迪達拉,忽地想起鏡中倒影,在距離極近的這一刻,吐露他的依戀、癡迷和妄念。他俯下身,額角輕輕抵著迪達拉,如夢囈般輕問:「你看到什麼?」「我看、看到你……」迪達拉少見地沒有胡言亂語,只是呆呆看著他,眼底流露遲疑與困惑,臉頰卻微微泛紅。蠍有預感,這不是誤會一場。他傾身壓著迪達拉,眼神比文火熬煮的魔藥還濃稠,壓抑的呼吸卻流洩出火燙,灼燒著難以言喻的慾望,連他的聲音也像毒劑般,一點一滴滲進此時緊密相貼的肌膚。「無論你渴望什麼,我現在就能回應你──真正地。」正如星火足以燎原,一念亦可撼動天地。當蠍主動吻上迪達拉時,他才體會到──原來心底深藏的、抑制的、寂寞而疏離的情感,只是需要安全且熱烈的依附,就能如花火般爆裂開來。深吻是侵襲和佔有、愛撫是標記與歸屬,蠍捧著迪達拉不斷地索吻,唇舌濕潤得難以分離唾液,鼻息輕盈拂起深沉的愛意。寬鬆的衣袍逐漸脫去,少年人的體溫太過暖熱,彷彿要將蠍長年冰封的克制也融化在情慾裡,順著蓬勃且張揚的性器,衝向那奶與蜜般的美好幽徑。蠍難得的慾色也浸染迪達拉的心志,更遑論在血氣方剛的年紀,面對赤裸裸的性慾,他的自尊也不容退縮與逃避。於是單向的佔有成了雙向的擁抱,迪達拉青澀卻生動地回吻,結實有力的雙腿盤上蠍的腰幹;肉穴毫無保留地敞開,容納著火熱硬脹的陽具,在抽插間顫抖、在衝刺下出汁、在研磨裡氾濫成災。只聽肉體響亮地拍合,交錯混亂的喘息與呻吟,迪達拉被操成各種放蕩的姿勢;蠍也緊密攀附著胴體,兇猛地擺胯與頂撞,彷彿恨不得將他的生命宣洩一地。歡愉在神經網絡裡炸開、快感穿刺著骨髓與臟腑,在兩人面對面緊擁貼合時,蠍忽地想起迪達拉的藝術。若說他的美是在寂靜與固著中永存,與少年深深結合後,他終於知曉這樣陰陽調和般的美──在愛裡、在性慾裡,在每一個對視裡爆炸。他們的靈魂花火終將照亮黑夜,燃燒剎那、亦如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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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 | 作者 |
|---|---|
| 殺戮後的床戰-R18 | 卡邁恩獨裁者 |
| 角落密事-R18 | 溥儀眼鏡 |
| The Norns | Chanxing |
| 賞荷 | 待詢問 |
| 極度佔有 | 溥儀眼鏡 |
「蠍,不管坐了幾次還是覺得,你的車跟你本人的穿搭一樣,都好老氣。」耳朵上的耳環叮叮噹噹響著,迪達拉拉了拉門把,邊吐槽邊説。蠍的車雖然老舊,但是是經典的車款,倒也是滿符合他本人的格調。「⋯⋯還是要記得繫安全帶。」蠍正準備發動車子,撇了他一眼後冷冷地說,然後側過身靠近迪達拉,幫他繫上了安全帶。兩人的臉頰貼近,鼻息互相噴在彼此的臉上,直到蠍在回身時輕輕用嘴唇吻了一下迪達拉的唇瓣。「你、你——!」迪達拉有些驚慌失措,他沒想到平時冷靜自持的攝影師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他捂著嘴唇慌亂地不知該如何是好時,蠍進一步的有了動作,他發動車子,卻沒有放下手剎車與P檔,只是打開了冷氣,然後再度側身逼近了迪達拉。沈默中,曖昧的氣氛逐漸升高,等到迪達拉注意到對方此時的狀態時,已經晚了。衣服被有些粗魯的撩起,蠍爬過駕駛座,將他的椅背放至最低,腿前的空間也開到最大,做好一切準備後,他就俯身親吻上了迪達拉的乳首。又舔又咬的吸吮著,直到乳尖變得紅腫,下身也變得滾燙炙熱。蠍拉開彼此的褲頭,用下身磨蹭著迪達拉。「可以嗎?」他說。「可、可以⋯⋯啦。」迪達拉紅著臉,一臉不情願的說到,兩人今天剛結束森林外拍,現在停在人煙稀少的停車場內,四周幾乎沒有人讓他放心了一點,於是答應了蠍的請求。蠍壞心的將手指插入迪達拉的嘴裡攪動著,然後用他的唾液當作潤滑,塗上了粉嫩的穴口,迪達拉輕哼了一聲,指甲因為緊張而有些掐進扶手內。他撇開頭,不願意看蠍也有些紅暈的臉頰,但蠍卻錮住了他的臉,將他的臉扳正並送上一吻,隨即便將下方挺立的肉柱挺身送進穴內。強烈的刺激讓迪達拉睜大了眼,他的雙腿被迫敞開著接受了蠍的全部,男根侵入的瞬間,甬道也被撐大了不少,滿漲的壓迫感充斥著迪達拉的全身,他不安地扭了扭腰,卻受限於車內狹窄的空間,無法逃離出蠍的手掌心,只能任由著他的腰開始擺動。他強忍著被侵入的不適感,並下意識地夾緊了些。「放鬆。」話少的蠍語氣冰涼地開口道,並像哄小孩子一樣的捏了捏迪達拉的臉頰,迪達拉漲紅了臉,心跳加快了幾分,怎樣都放鬆不了。他眼圈發紅,只能喃喃自語道:「這樣放鬆不了啦⋯⋯煩死了。」蠍的動作更加大了。明明是在車裡,他的動作卻沒有絲毫減緩,他維持著平時做愛時的激烈抽送,將所有力氣都花在了迪達拉的身上,車內狹窄的空間讓兩人的喘息聲變得更加明顯了,喘泣聲伴著水聲在車內響徹。迪達拉在這樣的刺激下不知不覺流下了眼淚,淚水沿著臉頰滑落,卻又被蠍舔了去。直到某個瞬間,迪達拉的大腿緊繃,腳趾也蜷縮了起來,他再也無法壓抑湧上的慾望,白濁不受控的噴出,「射、射了⋯⋯!」他說著,緊緊閉上了眼睛,因此錯過了蠍嘴角勾起的笑意。「好可愛。」蠍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並撫過迪達拉的金黃色的髮絲,手指沿著瀏海,直到下頜,最後放在了他的脖子上,蠍捏住了他的脖頸,因為窒息感,他反而感受到了更加強烈的快意,「嗚⋯⋯。」迪達拉低鳴著,全身不斷顫抖,下身的緊繃和脖子上的窒息感讓他咬緊了牙。「快點⋯⋯射出來。」蠍聽聞,頓了頓,隨後加快了頻率說:「成全你。」
賞荷那是某個夏日的午後,迪達拉沒課也沒工作邀約的時候喜歡躺在蠍的別墅客廳的大落地窗前,一躺就是一整個下午。很多人都說他安靜不下來,活力四射的像個小太陽,衣服跟飾品也都是挑撞色,或是亮閃閃,走路時會發出聲響的飾品。他知道也沒打算否認,每次被提到這個問題總是笑笑的說,這樣搭配起來很搭我的審美不是嗎?沒否認,但也不會特別去澄清說他也是有安靜的時候的,因為沒這個必要。蠍推開門,走入客廳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平常精力過剩的迪達拉安安靜靜的坐在靠近落地窗的地毯上,仰著頭看著蔚藍的天空。蠍從兜裡抽出手機,找了一個他覺得拍成照片之後會很完美不用修太多次就能出圖的角度,按下了相機的快門。「啊!蠍大哥你回來了!最近天氣很不錯我們要不要找個時間出遊踏青?我最近在手機上看到有幾個地點都很漂亮,最近荷花好像開了,蠍大哥我們要不要去拍荷花?我還可以當蠍大哥的風景模特兒,剛剛蠍大哥拍照了對吧可以給我看嗎?我覺得應該很漂亮,蠍大哥拍起來真的很有質感比一些品牌方的鏡頭好多了。」聽見手機快門的聲音,迪達拉轉頭就看見站在茶几後面的蠍,寧靜的空氣立刻被打破,聲音像夜鶯鳥一樣在漂浮在客廳的空氣裡,把剛剛的安靜的氛圍沖散的一乾二淨。蠍把手機交給迪達拉讓他看剛剛抓拍的照片,然後自己先去書房拿筆記本電腦跟傳輸線下來,聽著迪達拉說著生活上的小事,工作上的小麻煩小趣聞還有哪個攝影師的手法不專業,說著他們接下來可以去哪裡玩。迪達拉說的東西都是日常的小碎片,活力滿滿的聲音是蠍在家裡處理圖片的時候的背景BGM,聽久了也就習慣了,突然沒聽到還會覺得有哪裡不對,像是少了點什麼的感覺。「嗯,照片剛剛給你看了,荷花可以拍,我現在去收東西你是要現在出門還是過幾天?你的發情期是這幾天嗎?阻隔貼有在貼嗎?」蠍把照片導入之後看了一下確定沒什麼要修的就把照片保存好,然後把筆電闔上,起身朝著他放出門用相機的地方走,邊拿外設邊問迪達拉,他的發情期是不是這幾天來著。也沒等他回答,就走向了平常放抑制劑的地方拿了幾顆口服的跟強效的阻隔貼放到外出用的包包裡面。「現在就出門!蠍大哥我現在就去收東西!抑制劑的話我也幫蠍大哥拿一點好了,預防萬一嘛,雖然說蠍大哥的週期很穩定但我不是很穩定要是影響到蠍大哥的話起碼還能緩衝一點。」迪達拉被蠍突然的問題砸的有點懵,然後就看到他家戀人開始收拾要出門的用品,還又多問了一遍自己是等一下要出門拍荷花還是過幾天。CPU處理器停了一下,緩了幾秒開機,理解意思之後嗷一聲爬起來,也衝到放抑制劑的地方拿了幾顆對alpha專用的口服劑跟阻隔貼也塞進平時出門用的包包,看到蠍疑惑的眼神撓了撓臉,像是有點不好意思。最後收拾好東西出家門的時候他們是十指緊扣的。PS:
原本想寫櫻花但檢查季節的時候看到是夏季緊急換成了荷花,去查了一下荷花的花語很適合迪達拉荷花花語:純淨、純潔、自由脫俗
The Norns時間線是剛確認關係這天,兩人在蠍的工作室看一組新照片,迪達拉偶然點開了一個名為「The Norns」的文件夾。裡面有迪達拉吹毛求疵後未受採用的照片,也有兩人曾經出遊時在民宿,蠍為迪達拉拍攝服裝紀錄照的備份。大量的風景依時間順序排列停留在電腦螢幕中,成了迪達拉始料未及的記憶,因為每一張都有自己存在的一抹背影。「在看什麼?」蠍在他瀏覽不到一半時出現,拿著今日份的咖啡。迪達拉束起的金色長髮掃過他的手背,他一臉得意地笑著說:「看有些人嘴上評價著『過於張揚、身上沒幾塊布是安靜的』,其實也覺得我每天的穿搭巧思都很天才吧!」蠍沒有回答,不過兩人像收到暗號般默契的一同回憶著從第一次相見至今忙碌生活背後沒能停下欣賞的靜謐。膝蓋相抵好似在默默交換著沒說出的情緒。有一張照片,景是枝枒乾瘦、落葉枯黃的,森林靜得像一場過期的夢。林地褪去生命的顏色,只剩風與土交纏,畫面的一側是著與那雙瞳孔主人相映藍色羊絨斗篷大衣配鴨頭綠西裝褲,領邊掛鍊是畫面的點睛之筆,那天的他吵鬧又精細:「蠍大哥,我覺得腰帶換成金色鍊款的比較好看?」還有一張,四周是生機勃勃的樹影與初夏的碎花,空氣中好似都帶著水氣與青草的清香。他站在溪邊的淺灘,長髮在微風中像陽光在為之鍍金,霧粉色短版西裝外套,內搭淺金黃削肩背心,下身則是深一點的藤黃色高腰寬褲,色彩大膽又出奇和諧,像不遠處新生花叢醒來的精靈。「啊,這一張,」是迪達拉換上紅雲大氅,站在夏日季的夜色中被燦爛的夜空照亮。那時的他望著花火在天際盛開,又迅速歸於黑暗,思覺它確實符合自己的藝術觀:短暫、極致、決絕,只是——不夠單純。
它滿是人們的願望和世俗的期待,留下與紀錄眼前的美好從演化學到神經學、從古至今,都是人類根深蒂固的本能。「我手上吃關東煮剩的紙碗,風把頭髮吹的歪歪的,還有這裡、這裡,和這裡的煙火都暗下來了,」迪達拉指指點點,「這是不合格的照片,因為想留住爆炸的東西這個想法本身就是錯誤的!」「是嗎?」今天的蠍沒有正面回答,因為他知道按下快門的每一個瞬間都是自己心動永恆的證明,「那就希望你三十年後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外拍戴的項鍊款式。」蠍將微不可查的微笑加進咖啡裡。* The Norns:北歐神話中象徵過去、現在,和未來的三女神合稱,代表時間的永恆與命運的不可逆轉。
「嗯⋯⋯唔。」小小的喘息聲從圖書館的一角傳出,在書堆的盡頭裡,有兩個男人正在熱吻。被壓在書架前的那方,褲頭已被拉下,胸口的衣裳往上掀開,露出了兩點粉嫩的乳尖,而另一方則在親完男人後,緩緩地往下親吻,唇瓣、嘴角、脖子、鎖骨⋯⋯,直至吸吮著胸前的兩顆紅櫻。「唔⋯⋯不可以在這裡⋯⋯蠍,你瘋了嗎?」迪達拉雙手按著蠍的肩頭,施了點力道試圖推開他,但蠍不語,只是一昧的吸吮,並用牙尖搔過迪達拉的乳暈,讓他差點叫了出來。蠍的手伸至迪達拉的褲襠裡,用指尖對準了迪達拉的內褲凸起處畫著圈,再用手圈住那有些硬起的男根上下擺動。迪達拉有些無法控制的低聲輕呼,隨即他趕緊將手摀住嘴巴,死死地咬著下唇,在一陣喘氣後,「別、別弄我。」他低低地說著,輕輕地推了一下蠍的頭。但蠍沒有停下,他的手伸進口袋按下了一個按鈕,霎時間,迪達拉全身顫抖,在他穴內的跳蛋此時正在嗡嗡鳴叫,並不斷地震動著。迪達拉很想將其排出,於是反射性的施力,但這卻只讓跳蛋更加緊貼著肉壁,刺激讓肉壁分泌出了更多淫液,使他的下身變得黏糊糊的。這是一顆黑色小巧的跳蛋,不只有多頻振動,還可以支援無線按鈕操控,而剛剛出門前,迪達拉就是被蠍強迫塞上這個才能出門的。想到剛剛在家裏屁股翹高、乖乖聽話讓蠍塞入跳蛋的自己,迪達拉的臉紅了又紅,而現在在圖書館這種僻靜場所,嗡鳴聲體感上被放大許多,隨時擔心被發現的快感讓迪達拉的下身變得非常硬挺。蠍抓住迪達拉的肩頭,將他翻了個面,並伏在他耳邊輕聲說道:「要小聲點喔,小騷貨。」褲子被拽扯下來,露出了雪白光嫩的屁股,蠍俯身親了親迪達拉的腰脊,接著拉扯著跳蛋延伸出來那細細長長的線,「嗚啊⋯⋯!」迪達拉感受著體內的跳蛋被一下一下的拖拽著,每一下都讓他的內壁夾得更加緊,而當他感覺到跳蛋已經抵達前端,正在期待著跳蛋將要被拉出來、他即將可以獲得解放的時候,他卻感覺到一個熱熱的硬物正抵著自己的穴口。迪達拉慌亂的回頭一看,才看見蠍不知何時已經碩物挺立著,正準備插入了。「你、你該不會要⋯⋯!」話還沒說完,蠍一隻手摀著迪達拉的嘴巴,一手掐著他的腰,用力的頂了進來。「唔⋯⋯!」瞬間的刺激讓迪達拉終究忍不住叫了出來,幸好蠍早已預料到會有這種情況,已摀著他的嘴,使聲音沒有那麼大。蠍灼熱的碩物頂著迪達拉,在最前端的跳蛋依舊執行著它的工作持續的跳動著,這樣高頻率的刺激讓迪達拉的眼圈紅了幾分,比平常還要深入的體驗,這還是第一次。「我要動了喔,別出聲。」蠍溫柔地說著,但與他的溫柔語氣不符的是他的動作,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擊、不能溢出來的喘息聲,以及在體內深處持續震動的跳蛋,都讓迪達拉的手捏緊了書架幾分。蠍好像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他擺腰的動作變得更加激烈,甚至還分出了一隻手朝前搓揉著他的乳頭,並配合著捏拉的動作。而迪達拉體內的跳蛋則不斷刺激著往日蠍不曾觸及的地方,並在那裏持續的跳動著。「我、我好想、想射⋯⋯。」迪達拉忍住嗚噎聲,斷斷續續地說著,而另一邊的蠍也好不到哪去,最敏感的硬物前端被跳蛋不斷衝擊著,且今天的迪達拉因為過於興奮而夾的特別緊,他已忍住多次射精的慾望,並克制著自己的喘息聲不要太大被人發現,對他而言,這也是令人興奮的一次做愛。「一起高潮,好嗎?」蠍說著,一隻手拉著迪達拉的馬尾,迪達拉忍住淚水點了點頭,便將自己全身的感官集結到下身,在一陣衝刺過後,快感如潮水般湧上,蠍捏緊了他的腰,再也控制不住的射了出來。兩人喘著氣,同時還要降低音量,蠍親了迪達拉的唇,並將有些疲軟的碩物抽出,碩物抽出的瞬間,幾滴濃白的液體滴在了地上。「蠍⋯⋯還有跳蛋⋯⋯也一起拿出來。」迪達拉紅著臉拉了拉蠍的袖口,「不可以,要把我的精液跟跳蛋一起忍住,回家再拿出來。」蠍的嘴角扯出了一抹微笑,「要聽話喔,我的小朋友。」
蠍現年三十歲,過去曾經是傭兵,對於人偶與機器人這些與人類相似卻不會老化腐朽,能夠永久流傳的事物情有獨鍾,後來在賺夠了費用後返回美國,用天生的巧手重新進行相關研究。作為一個精通殺人技巧的惡徒,蠍擁有卓越的藝術眼光與充沛的靈感,唯一欠缺的就是耐性,厭惡等待也不希望別人等他,有自己設計AI模型並應用在自律機器人身上的本領。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實際上有三十五歲,常常為此被自己的搭檔地達羅嘲諷,加入骷髏幫的理由是因為更習慣暴力手段,目前在充沛的資金下製造出了第一個作品,用機械骨骼加上自寫的AI編彙的「機傀」(被搭檔吐槽機器人就機器人,取這樣不會特別有藝術感)父與母。彼此有著觀點上的分歧,覺得藝術應是長久又美麗能持之以恆欣賞的東西,與地達羅認為藝術之美在於瞬間凋零有決定性不同,不過並不會否定對方的看法。由於雙方性子都很容易經一點挑撥就發火,自認為年長的蠍認為自己應該更加冷靜,以免搭檔亂來影響自己的任務,其實非常信任與在意彼此,只是表面上不會明說。由於擅長的戰鬥方式性質不太一樣,他們很少共同作戰,給母親機傀配備HS2000半自動手槍的槍管,父親則是沙漠之鷹手槍的槍管,雙方能聽從指示各自進行射擊,蠍自己則是使用萃毒的軍用戰術刀防身。地達羅現年二十,在傭兵當中任爆破小組,擅長把控時間,從C4炸藥、塑膠炸藥到基本的黃色炸藥都能操縱自如,也喜歡榴彈發射器、火箭筒一類能夠造成巨大破壞力的東西,把爆炸瞬間絢爛耀眼的火光稱為藝術,並為此感到亢奮。跟蠍作為傭兵陣營搭檔,但雙方不算合拍,卻在蠍賺夠錢之後為了持續對自己的藝術精益求精而一塊來到軍火大國美國,並加入骷髏幫。與蠍不太一樣的是,蠍會允許其他的藝術形式,地達羅完全不允許任何人小看自己製造的藝術亦即爆炸,可惜在卡邁恩市大型炸彈是犯法的,為此他跟蠍學習了AI撰寫,只是他的技巧不夠成熟,只能驅動如機器狗一類的小生物進行動作,並在其上設置微型炸彈達到效果。性格上更為衝動,認定的東西就很難改變他的看法,對於他人的羞辱與慘烈的敗北會銘記在心,並設法找到應對的方式,有時候會想要攻克蠍的「機傀」以證明自己的觀點更優異。對蠍的態度是共同擁有近似理念的同伴與親密戰友,即使平常都用嘲諷的語氣去對待他,實則非常信賴他的判斷與本領,在敵人面前會坦率承認蠍的實力比他更強一些。左眼的聚合物製眼罩是下達簡單命令的指示器也是引爆開關,除此之外他本人會使用黑市採購的一把M79榴彈發射器做為進攻用途,除了最愛的高爆彈以外,偶爾會使用非致命催淚彈。......地達羅一臉不滿的藉由監視器看著現場狀況,三、四個人正在巷子裡逃生。
雖然分到了大概一個足球場大小的區塊開始實驗,但是實驗的對象居然只是幾個在骷髏幫地盤上隨意販售毒品的外來毒販,光想就讓人提不起勁。「就這些人,要做為我藝術的實驗品也未免太寒酸了吧?」旁邊的蠍卻是冷峻的看著,他並不打算插手,雖然他指導過地達羅怎麼去利用AI操作那些小型機器人,但是要運用的話需要靈活的思考和多變的戰術。
不過地達羅並沒有讓他失望。
那些毒販開槍,就立刻操作鳥型機械的翅膀閃躲,逃進暗巷就用蜘蛛機器人的機動力鑽進去,每一隻的動作都靈巧、迅速。「好啦,去死吧……喝!」一隻蜘蛛機器人從二樓跳下,準確無誤抓住對方的臉,不等對方反應,蜘蛛炸裂開來!
後頭的幾個毒販看到這景象肝膽俱裂,拼命開槍,卻被鳥型機器人躲開,接著立刻撲到一名毒販身上,極其迅速的引爆!
看著對方的身體與腿都被炸得粉碎,地達羅得意洋洋:「哈哈,我的藝術真是完美無缺!蠍老兄你瞧見了嗎?」
「起碼還有兩個跑了,快點追上去。」
「他們跑不了的,去吧!」又一隻鳥型機器人從高空垂直撲擊,卻沒料到毒販亂數的一槍直接打中了鳥頭,讓牠身體失衡,結果居然狼狽的從空中墜落下來!「可惡,這什麼狗屎運!」
「不用擔心,前面由我的機傀負責。」
「喂!蠍老兄,今天是要實驗我的藝術,你別給我插手啊!」來不及了,從前方的磚牆中伸出一支槍管,伴隨開火的沉重聲響,父親機傀已經把牠的麥格農子彈傾瀉在兩名毒販上,分別在他的胸膛、腹部上打出一個大洞!
偌大的血洞甚至還有碎骨從傷口飛出,兩名毒販試著掙扎起身,血液仍不停流出,最後不動。「交給你?如果有活口的話,我們可沒辦法跟骷髏幫的幹部交代吧。」
「蠍老兄!」地達羅氣的瞪大眼,但也無可奈何。實驗雖然成功,不過蠍的機傀性能明顯更勝一籌,畢竟鳥型機器人中了敵人一槍,失去平衡的缺陷非常要命,想必之後蠍得到的研發資金會更多。
地達羅倒也沒有氣餒,論研發的實力與藝術性蠍確實更受讚揚,不過繼續打理自己的機器人並精益求精才能超越蠍,為此他有時候也會在床第之間詢問。「我的AI有哪裡出了問題嗎?」蠍沾著一些潤滑藥物,探進去地達羅的後穴作為潤滑,為了確保挺入時能夠順暢的抽送,冰涼涼的感觸讓地達羅的身體一顫一顫的。「程序代碼寫得太多容易互相干涉,最好要簡化。」蠍的肉莖昂揚,筆挺,就像是蠍子的螫針,光是想像那東西放進來就讓人心跳加速。「行動程序多一些不是能應付更多狀況嗎?」
「敵人不一定會做出你想的行動,用好幾個基礎動作的代碼組合,代替複雜的指令更好。」蠍挺入後穴同時,地達羅不禁舒緩的發出聲響。
一下子又想著這聲音活像是對蠍認輸,立刻把要吐出的喘息壓抑下來。
或許是剛剛已經把想提問的都問完,他們開始更劇烈的動作,蠍的挺進還有些生澀,畢竟他們也沒有做過很多次,但是內部也在持續擴張,十分的溫暖暢快。
能感覺腸道一收一縮的,被包覆住很受用,蠍不由得更多的挺入,交纏的聲音發出了細小的啪啪聲響,甚至地達羅的下身也因此挺起。「蠍老兄,喂,慢點啊……」
「抱歉,辦不到。」地達羅雙眼瞪大,臉頰發燙著,好險他的頭髮很長,要不然這羞紅的臉給人看到……「怎麼還不射,嗯……你不會把你那邊也改造成金屬了吧!」
「哈啊……可能是我持久些?」蠍繼續用更充沛的力道往內頂,甚至把地達羅的雙腿抬起,被這樣壓著不停的衝刺實在太沒面子,但他除了迎合蠍的動作之外也沒辦法做更多事。
可以感覺頂端在腸道的收縮,包覆之後愈來愈亢奮,一跳一跳的,即使蠍再怎麼遲鈍,也知道他的肉莖即將要大量噴濺射出。「哈,地達羅,我要……」
「慢著,蠍老兄,別射裡頭,清理很麻煩……喝啊!」地達羅不自主抬起頭,渾身痙攣,他的下身也因為腸道中的歡愉大量射出。
蠍當然更不用說,他的精液無一遺漏的射入地達羅體內,劇烈的刺激讓彼此都有些疲憊,稍微抽出肉莖之後,身體都有點虛軟無力,只有要快點洗個澡。「該死的,下次出來前說一聲啊,這個真的很難打理的,呼,哈啊……」
「我就……不喜歡等待。」
サソリ ⨯ デイダラ

Love Diary
| 文章 | 作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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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傀儡還難不難用-R18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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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x 12 | 無名色徒 |
サソリ ⨯ デイダラ

Love Diary
迪達拉對曉組織最不解的一點大概就是要掙錢。
為此,在捕捉尾獸之前,他們需要許多的資金,說是要把尾獸武器化的必備條件,為此曉也會讓搭檔的幾組人去捕捉懸賞犯,一方面是不讓身手變差,另一方面是蒐集有用的忍術。
原本以為這次的任務並不難,就只是一隻瘋狂研究忍術的小隊,他們四處狩獵,蒐集他國的忍術,卻沒想到當中確實還有幾個難纏的對手,蠍甚至連百機操演都用上了。
雖然這隻小隊仍然不是兩人的對手,但迪達拉一時大意中了對方削減年齡的禁術。「我說蠍老兄,你怎麼比之前還來勁?」迪達拉本來就是年輕的成員,被那該死的忍術變得年齡縮水之後看起來更誘人,至少蠍是這麼認為的,兩人在床第間雙唇纏綿之際,鬆口後迪達拉甚至這麼問著。「我哪知道,說不準是因為你剛進來曉時是這個年齡,我覺得懷念吧?」迪達拉也只能無奈任他亂來,雖然心裏頭覺著煩躁,這小小的巴掌根本沒辦法搓出任何規模巨大的藝術,短短的五指也很難雕塑出造型,現在想想以前年幼時創作的藝術真是愚昧。
最重要的是力氣不夠,查克拉的量也不夠,這一路上也只能仰賴蠍保護,好在他們的頭領培因是精通各種類型的忍術的,他一定有辦法解開。
此刻解開衣物,纏綿後彼此的身體早就蓄勢待發,雖然身體變小但情慾還是高漲著的,蠍挑釁似的把玩他嬌小的性器,反覆的套弄起來,讓那熱度升溫。「唔,我那兒可不是玩具啊,蠍老兄。」
「我可這麼不認為。」興許是肉體年齡小著,在積極套弄下那性器只能微微挺起,那觸手的稚嫩感頗誘人,蠍甚至更激進的上下動作,床上的迪達拉甚至因此翻了白眼。「啊,慢著,啊!」
「我才不等呢。」噴發出來的瞬間,精液感覺不似平時那般黏稠,反而更像是混濁一些的水,肉體年齡變小所以射出來的也有所不同,此刻喘息的迪達拉只能讓蠍堂而皇之的上床來。「喂,我現在這副身體不知道能不能進去呢。」
「無所謂吧,反正我會備好潤滑。」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剛那陣套弄引發了蠍的慾望,他仔細地掏出昂揚的東西,即使變成人傀儡,他似乎還是有限度讓自己的身體維持大部分的生前機能與肉感。
好在是顧慮到迪達拉現在很小,他慢慢挺入後穴同時也有備妥油,以便能夠潤滑後進入,被充實的塞滿後,迪達拉有些難耐的掙扎著。「疼,你就不能把那傢伙改造成能變大變小嗎?」
「下次如果要對我自己進行改造的話,我會考慮的。」此刻蠍開始動作,昂揚的下身不停的抽送,讓後穴被略微撐開,內部因為小孩子的體溫較高而讓蠍體會到更多暖意,這令他更加亢奮的挺進起來。
真是亂來,可是被壓在床上的迪達拉也給抽送得渾身酥軟,整個身體都震顫著,雖然現在身體有差距,可是這樣超乎想像的撐開、挺進,卻讓他比平時更敏感了。
繼續下去很可能會有癮頭,迪達拉甚至連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都冒出來,他甚至因此抬高雙腿讓蠍可以進入得更深,蠍也樂於往內挺入,摩擦著後穴的甬道後持續享受。似乎快要射出了,蠍沒料到現在這後穴現在會這麼淫靡的吸附上來,變成幼童的迪達拉那微微張口的表情更讓他情不自禁的吻上去,彼此馳騁到了最高潮。「要來了……」在一個劇烈的深刻頂入後,蠍射出,迪達拉只感覺腦袋一片空白,思緒也變得輕飄飄的,整個身體彷彿被這炙熱佔據,他緊繃的身體瞬間軟癱下來。「射的也太多了,你這般來勁是怎麼回事?累死了!」
「藝術就是爆炸,我這樣爆發在你體內也算是得償所願吧?
サソリ ⨯ デイダラ

Love Diary
迪達拉一進到曉的基地,就手忙腳亂地回到自己房間內,還險些撞到了正在幫角都搬錢箱的飛段。「喂!走那麼快幹嘛?把我跟錢撞倒了你就完了,迪達拉!」飛段捧著箱子朝迪達拉大喊,結果對方理都沒理,“砰”地一聲把房門關上了。「……他是怎樣?」飛段轉頭問還走在後頭的蠍。蠍用緋流琥那粗啞的聲音回飛段,不疾不徐地往自己房間走,無所謂地說:「不知道。」迪達拉自從完成任務回來後就變得疑神疑鬼的了。前幾天青玉組達成委託人的要求後又在當地的旅宿繼續住了一天,迪達拉說要出去逛逛,想買點名產帶回去,蠍聽到後沒任何意見,剛好也交待迪達拉幫自己跑腿,叫他去傀儡用具店買些備品回來,就給了迪達拉一張清單。「蠍大哥,你這張紙我哪看得懂啊。」「直接給店裡的老闆就好,他會知道的。」迪達拉進到房間裡後把一大袋東西放在床上,整個房間全是塑膠袋的聲音,被聲響弄得有點煩躁,蠍回了頭,準備看坐在床上的迪達拉是在忙什麼,見迪達拉迅速把包裡的拉鍊拉上。蠍只盯著那些他另外買回來的戰利品:「又買這麼多沒必要的東西。」「蠍大哥你不懂品嚐美食啦,嗯!」「我們什麼時候回去雨隱村?」迪達拉突然問。「明天早上八點出發。」迪達拉應聲表示知道了,蠍就從椅子上起來,走過去床邊檢查讓迪達拉買回來的東西,拿起了放在袋子裡的清單一一對照裡面的物品。「你是不是漏買了我要的東西,迪達拉?」蠍在那袋傀儡用具裡翻找著。「啊?有少買嗎?我直接把你的紙給老闆了,他還自己去挑的。」「沒看到五號紫色石膏眼。」蠍說著就拿了另外一張明細表,確認到底是沒買到還是漏給了,但上頭確實寫了石膏眼的品項。「還是你剛剛拿錯東西到你那邊了?」迪達拉搖頭說沒有,蠍仍然想檢查一下,手就往另一個灰色包包伸過去,結果迪達拉馬上把它搶走,神色緊張地說:「這裡面沒有啦!我幹嘛拿你的東西,嗯!」,蠍看他突然一副作賊心虛的模樣,要不是迪達拉說得有道理,他還真覺得那包包裡面是不是藏了什麼東西在裡面。「……袋子裡沒有石膏眼,估計是漏拿了,你回去店裡問老闆。」蠍把手上那一袋遞給迪達拉,要他回去傀儡用具店確認。「又要去一次啊?蠍大哥真會使喚人,嗯。」迪達拉一臉不情不願。「你自己也沒檢查的,快點去,小鬼。」蠍冷冷地說。迪達拉唉了一下,起身準備出去,走到門口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又走回來把那灰色包包揣在懷裡後就連忙跑出門了。蠍把迪達拉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演技真差的小孩。××××迪達拉出門後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剛才見蠍要翻他的包包時嚇了一跳,這裡面放了一本別人給他的書。十八禁,講性愛的那種,還圖文雙全。幾小時前迪達拉正在找這裡的傀儡店,在小巷子裡轉得頭暈,繞了好久還是沒看到,在原地猶豫了一陣子,於是決定找個本地人問路,突然有一隻手握住迪達拉的手腕。那纖纖玉手非常自然握了上來,手掌觸感非常柔軟,迪達拉被這麼猝不及防地一摸,臉突然紅了起來。他第一次被女性牽手!「早枝子,你是跑到哪?……哎呦我的天,真是抱歉,我認錯人了。」溫柔婉約的聲音尷尬地笑了一下,眼前一位塗脂抹粉的棕髮女性放開了他的手,向迪達拉道了歉。「看你那髮色突然還以為你是我同事呢。」「沒、沒事,嗯。」一瞬間的近距離接觸,女子身上的香味涌入鼻子裡,淡雅嫵媚的香水味讓迪達拉愣了一下。「啊?原來是男的?」聽到迪達拉的聲音後女子臉上露出震驚,那雙擦著淺藍色指甲油的手遮住張開的嘴,她再湊近看了一下,迪達拉又稍微後退一步拉開一點距離。「小帥哥怎麼跑來這邊呀?」棕髮女子態度立刻切換成營業模式,聲線比剛才更嬌柔點,讓人不禁起了疙瘩。
「我走錯地方,我在找——」迪達拉話還沒說完,女子打斷他:「迷路了是嗎?真是可愛的小朋友,晚上在這邊亂晃小心被壞女人抓走。」說完她便輕聲笑了幾下,微微歪了頭,雙手合掌側在臉頰旁,像跟人撒嬌似的。「……」迪達拉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的情況,傻站在原地,好像忘記自己剛才要說什麼來著。見眼前的金髮小男孩還在狀況外:「這裡是勢美街,你跑來風俗區啦。」迪達拉甚至想了一下風俗區是什麼來著,不自覺地緊張起來:「什麼?」「你走丟了?家人呢?」,迪達拉頓時答不出來。「美奈穗,你在跟誰說話。」聲音從兩人後方傳來,他們一齊回頭,留著金色長髮的女人對著美奈穗問話。「原來你在這呀,早枝子,我剛才要找你。」美奈穗用嬌滴滴的聲音說。「我去買了晚餐……你能不能有點職業道德,這男的……這看起來沒成年呢。」金髮女人偏了頭打量她旁邊的迪達拉,蹙了眉頭,被早枝子用不舒服的眼神掃視,迪達拉急忙回應:「我才沒有要在這裡幹嘛,我在找附近的傀儡用具店,嗯!」「原來是這樣,我想說一個小男孩竟然跑來這邊,膽子可不小。」早枝子用強勢的語氣說。這裡的成年女性是會吃了他嗎,勢美街是什麼恐怖之地,迪達拉心想。「傀儡用具店要從這條路繼續過去,走到底再左轉,你就會看到了。」女人繼續說,好心幫迪達拉指了路。迪達拉向兩位漂亮的女人道了謝,現在只想連忙趕緊離開現場,結果又突然被一隻手抓住。「喂別亂摸,嗯!」迪達拉一驚,回頭一看是美奈穗。「哈哈哈哈……你反應好有趣,小朋友你想不想買書呀?」美奈穗被迪達拉純情的樣子逗笑。迪達拉羞紅了臉,直接把手大力抽回來:「幹嘛?什麼書?」「這個這個,有沒有興趣呢?」美奈穗不知何時另隻手拿了本書,遞到他眼前,上面印著大字——《性的幻想,陶醉於肉體的交纏》,書名直奔主題,但封面上並沒有印令人臉紅的圖片,反而是黑色底圖上揮灑著三四種顏色的水彩暈染開來相互交融的樣子,若把大字拿掉只看封面可能也猜不出是講什麼的書籍。迪達拉藍眼睛睜得大大的,露出一臉嫌棄:「什麼鬼東西?我、我才不需要這種書呢,嗯!」「小帥哥,幫姐姐做點業績嘛!我還幫你指路的說,當作給回報好不好。」美奈穗又用那撒嬌的語氣說。「明明指路的是你旁邊那位,嗯!」早枝子被她同事的厚臉皮惹笑:「你連這機會都不放過,人家還可是小孩呢,就讓他買這種書。」美奈穗翻起了那本書,一頁頁快速地從迪達拉眼前掠過,聲音異常溫柔:「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呀?以後指不定用得上呢!兩個人互相喜歡,開始一些曖昧的互動,久而久之就會好奇更多,想了解對方的事,吸引對方注意,再到後面甚至會想來點肢體接觸,想牽對方的手、摸對方的臉、感受那個人身上的溫度,然後——」迪達拉直接打斷美奈穗的話,臉頰兩側非常燥熱:「閉嘴!我買就是了,嗯!」於是迪達拉就在某棕髮女推銷員的逼迫下買了本奇怪的書回來,一回到旅宿房間就是趕緊把它從袋子拿出來塞進包包裡,無人知曉,很好。不過他在回去的路上其實把它拿出來稍微看過,純粹好奇心作祟,是好奇心驅使而已,迪達拉內心這樣想著,只是內容還沒看完全就又合上了。××××青玉組兩人回到位於雨隱村的基地,迪達拉在返途上幾乎沒說什麼話,與以往的聒噪相較之下異常的安靜,然而到了基地後他動作突然莫名加快,無視飛段的叫喊,直衝自己房間。蠍在緋流琥裡面想著,這小鬼是不是哪裡中邪。
……迪達拉馬上反鎖自己的房門,行李包裹什麼的直接丟在地上,唯獨有個灰色包包不離身,他把裡面的書拿出來,走到自己的床上趴了下來,悄咪咪地在棉被裡看起了那本書,手摸上書本封面,最底下有段小字——未滿十八歲之人不宜閱覽。迪達拉無視它,開始慢慢翻頁,忽然有種在做壞事的感覺,心跳不自覺加速起來,但想到這本書本來就是自己花錢買的,迪達拉又理直氣壯地看。在幾個月前生了那場重病之後,迪達拉就覺得蠍的態度對他好了不少;比如跟其他忍者戰鬥後受傷,蠍會幫他處理傷口,偶爾幫他買三餐回來,更稀奇的是還會陪他出去逛街了,甚至有幾次見到蠍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雖然非常短暫,但迪達拉會突然看得愣神。可惜零用錢倒是沒變多,講到藝術觀念兩人也是仍然吵得喋喋不休。直到某日,迪達拉見蠍坐在他床邊,俯身湊了過來,手摸上了他的胸口,在附近游移,後來蠍還低下頭輕輕捧住迪達拉的臉頰吻了他。然後迪達拉在半夜中就驚醒了,只覺得褲底似乎一片濕潤。他真該慶幸那天不是在出任務途中,而是在自己的房間裡,害迪達拉好一陣子不太敢直視著蠍,尤其是他本體真正的模樣,如果蠍待在緋流琥裡面,面對那醜醜的蛭子臉他就能像平常一樣,行為舉止毫無顧忌。要是蠍一露出真身,看著眼前那張精緻的臉,還停留在十五歲時的模樣,迪達拉總有點說不上的異樣感,無緣無故的緊張,他絕對不敢跟蠍大哥說他幾天前做那什麼鬼夢,真丟人!迪達拉回想起那天美奈穗說的話,眼睛直盯盯著看著這一頁,上頭標示了“性傾向”,裡面寫了落落長的文字。那天被那女人拉住手的時候,他是有點緊張,只是迪達拉認為自己跟女性族群接觸得本來就少,整個曉組織裡只有小南是女的,但他跟小南相處下來也覺得沒什麼,在組織裡有點像嚴肅又端莊的母親。還有以前自己還在岩隱村時,他的師妹黑土,那時候的迪達拉總是沉浸在自己的創作熱情中,成天跟引爆黏土鬼混,黑土雖然也挺黏他的,但那感覺只是旁邊多了個跟他差不多吵的妹妹,兩個人還會一起偷偷討論村子裡的帥哥美女。迪達拉想了一下那個詞叫啥來著啊,聽黑土跟自己說過,好像是「閨蜜」的樣子。迪達拉這時莫名奇妙往蠍那裡想了去,趕緊翻過這頁,回到目錄看章節,他不是很喜歡慢慢看書,想挑比較有興趣的標題,往“夢遺”那章翻了過去,裡頭用醫學角度解釋著這現象,正正經經的文字讓迪達拉看得想睡,沒認真閱讀了多少又翻回目錄,他好奇了“性幻想”那章,往上面標示的頁數翻了過去。迪達拉看著看著臉就越紅,心想蠍那傀儡身體要怎麼跟人……不對,為什麼自己偏偏是夢到想跟蠍大哥做啊?思緒又開始神遊起來,想到如果蠍大哥沒把自己做成人傀儡,不知道他現在容貌應該是怎麼樣的?也許模樣會更帥?突然瞄到某個雙人姿勢的插圖,深吸了一口氣把書合上,丟到枕頭旁,若無其事地起身。他想冷靜一下,去吃頓飯。××××蠍覺得他的搭檔最近變得很怪,這陣子不知道是迪達拉撞到頭沒讓他修好還是怎麼了,開始在乎起一些沒必要的小事。迪達拉突然在蠍的房間裡大叫起來,蠍猛回頭瞪著他:「小鬼,要待在我房間就安靜點,吵什麼?」「我臉上痘痘變更大啦!嗯。」蠍當即無言,就為了這芝麻小事,反應彷彿天要塌下來。「這有什麼好叫的。」蠍把頭轉回,做自己的事。「前幾天臉上就冒痘了,我還去藥局買了藥回來塗,結果今天還給我變大,嗯。」「因為你又吃些刺激性的食物。」蠍冷不防地說,想起前兩天迪達拉吃的東西。「是嗎……但我以前照常吃也沒這樣……」迪達拉對著鏡子擺弄自己的臉,像個什麼容貌焦慮的少女。
「別摸了,小心痘痘變得更嚴重。」迪達拉聞言馬上把手放下。……迪達拉某天在基地大廳逮著飛段問:「你覺得我頭髮香嗎?嗯?」飛段被這詭異問題弄得愣了,保養三段大鐮刀的手停住,一臉看智障的表情:「……哈?怎麼突然問這個??」「我最近在找適合的潤髮乳,買了一大堆回來,你覺得這個怎麼樣?我昨天用這罐洗頭髮的,嗯!」迪達拉從桌上拿起標籤上標示鈴蘭香味的潤髮乳給飛段看。飛段哪懂這些美容玩意兒啊,這問題就像有女人拿了兩個不同色號的唇膏問他哪個塗起來好看。「這麼娘氣幹啥?這聞起來感覺都一樣嘛。」飛段翹著二郎腿晃了晃,也拿了幾罐跟著聞。「你把自己鼻子砍了吧,一點用都沒有,嗯。」迪達拉嘴了一句,把飛段手裡的東西搶回來。「你說啥?小心我用鐮刀把你那亮得跟燈泡似的長髮削下來,真是礙眼。」「你頭上那髮蠟味聞了真讓人難受,回去好好看有沒有過期啦!嗯!」「這可是角都買給我的高級髮蠟!」於是兩位好兄弟又在大廳裡吵了起來。……迪達拉的這些小行為都被蠍看在眼裡,要是如果還看到他買了什麼化妝品回來,蠍肯定會認為迪達拉就是個進入思春期的少女一樣,整天擔心這擔心那的,因為他們小組的帳本裡莫名奇妙開始多了一項應該歸在“保養品”的費用。蠍看著坐在椅子上吹完頭髮的迪達拉慢慢梳著髮:「錢真是花得不手軟,小鬼。」「留長髮本來就要保養的,嗯!」迪達拉似乎知道蠍想說什麼,振振有辭。蠍懶得再講,只是默默盯著那頭真的被主人保養得很好的金色長髮,在燈光的照耀下帶出頭髮的光澤感,視覺上感覺非常柔順,讓蠍想把手伸過去摸摸看是什麼感覺。「我們存款還夠的吧!」迪達拉稍微心虛了一下,轉頭問蠍。「普通。」蠍收回視線,對著手上的帳本開始寫起來。「……蠍…蠍大哥最近覺得我怎麼樣!嗯?」房間忽然靜了一下子,迪達拉突然問。「什麼怎麼樣?」蠍不太懂金髮小孩想問什麼。「…就……就是怎麼樣,我…我最近讓你覺得如何?」迪達拉詞彙量匱乏,還緊張地結巴起來。蠍終於抬頭,他被迪達拉那雙充滿期待的雙眼直直盯著。「……」蠍忽然仔細聞了一下空氣中的味道。「……挺香的。」蠍丟了一句。迪達拉稍微一愣,頓時有些面紅耳赤,馬上把頭別過去,突然站起身說要回自己房間了。留下蠍一個人滿臉問號。××××迪達拉回到自己房間後呼吸節奏才穩定下來,他又躺到那張柔軟的大床上,嘆了一口氣後把放置一陣子的那本書再度拿了起來,雙手舉得很高,隨意翻了幾頁,停在“性幻想”那章,手稍微放下來了點讓書裡的文字放大,看著裡面的內容,迪達拉只覺得現在身體有一股奇怪的燥熱感想發洩。他在文末中看到了一段文字——性幻想歸性幻想,這是非常個人且隱私的事情,絕多數人不會去談論,更不會去實際採取有關的行動。但如果你在現實中能與性幻想對象維持良好的關係,觀察自己是否確定喜歡對方,也許有可能藉此進一步發展成愛情。迪達拉被這段鬼話弄得頭腦一熱,又翻了好幾頁,看著書裡面的小插圖,還是全彩的,圖裡兩人交合的地方畫得還挺逼真,他被這些插圖刺激到了,呼吸不自覺重了起來。迪達拉一瞬間冒出了不得了的想法,他想體會看看被蠍操的感覺,這時書馬上被大力地合上,被他丟到旁邊,身體早就起了反應,迪達拉內心掙扎,充滿了罪惡感和羞恥慚愧,但身體仍不自制地產生了興奮感,他用棉被把整個人蓋住,翻了身側躺在床上,微微彎起身子看著自己的下半身,瞇起了眼,手往下體一探,迪達拉試著觸碰自己時,他猛地感到了一股奇怪的感覺,強烈的情慾席捲而來。「嗯……」迪達拉的聲音有些發抖,發出喘息聲,手開始了撫弄的動作,身體又更加灼熱。另一隻手把自己的上衣掀起來,迪達拉摸著自己胸前那飽滿圓潤的挺立,手指輕輕搓揉著,想像著蠍用那雙白皙的手在胸部上玩弄他紅軟的奶頭。「……嗚,蠍大哥摸摸我。」迪達拉舒服地瞇起了眼,在棉被裡小小聲地說了一句,粉色的乳頭很快就立了起來,塗著黑色指甲油的手指在胸前加大力度,指甲劃過肉粒頂端的凹槽,對著小小的凹處戳刺著,輕微的痛感讓迪達拉漸漸舒爽起來。握著性器的手也不忘繼續動作,雙腿慢慢緊夾起來,勢不可擋的快感迅速把迪達拉包裹住。手心上的嘴忽然伸出舌頭,往昂揚的陰莖舔了上去,迪達拉被嚇得身子微顫,手裡的舌頭竟然不自覺探了出來,他乾脆自暴自棄,呜呜咽咽的叫着他的名字:「蠍……好想要……」被棉被籠罩的黑暗裡發出淫靡的水聲。這時身後傳來些許濕意,還摸著胸口的手往屁股那探去,指腹在黏糊糊的後穴打轉著,沾上了分泌出來的透明液體,身體一股空虛感。好想被蠍塞满……迪達拉不知道蠍那人傀儡的身下應該是什麼樣子的,但還是不由自主地幻想著蠍會用他那根硬挺又灼熱的肉棒插進他後面,掐著他的腰就往裡面頂撞起來。「…啊……蠍……」迪達拉腦海裡浮現出蠍用後背式的姿勢進入他,他會趴在床上把屁股翹起來,承受著猛烈的抽送。手裡的陰莖顫抖了幾下,迪達拉繃緊了身體,頭皮陣陣發麻,後穴劇烈收縮著,腦中一片空白,肉棒忍不住射出一股股精液,手心沾上一些白濁,迪達拉往下一看,手裡的舌頭微微向外無力垂著,上頭還沾了自己的東西,這不爭氣的手……他羞憤地掀開被子坐起了身,看著床單一片狼藉,床上的布料也被浸出一小片明顯的濕漬,迪達拉還喘著粗氣,整理好自己後就從床上站起來,把整片白色床單還有棉被拿去清理。××××隔天迪達拉又泰然自若地到玉女的房間捏著黏土,眉間一直蹙著,像有什麼心事一樣。蠍發現迪達拉跑來他這裡的頻率越來越高,問他你是沒自己的房間嗎,怎麼時不時在這邊待著。「我床單跟棉被昨天濕掉啦!還沒乾呢,我今天要在你這邊睡覺,嗯。」迪達拉一點也不好聲好氣地說,他坐在床上,蠍本來就不需要睡覺,所以房間裡這張基本家具就被放置了下來。「為什麼濕掉了,你是打翻了什麼?」蠍坐在書桌前問。迪達拉沒回他的話,手裡的黏土越捏越不成形,忽然煩躁地把它扔在地板上,蠍見迪達拉發這怪脾氣的模樣說:「別把你的黏土留在我這,迪達拉。」蠍只是提醒眼前的金髮小孩,結果對方不知道犯了什麼病忽然大動作地站起來,往蠍走了過去。「小鬼,幹什麼?」看迪達拉一副要造反的樣子,蠍的聲音立刻變得低沉,眼神也銳利起來,直接停下手邊的事,低聲警告對方。迪達拉突然往蠍雙腿上一坐,跨坐在他身上,蠍瞬間就怔住了,出乎意料的行為讓他沒反應過來。迪達拉一手撐著蠍的大腿,另一手扶在他的肩膀上,滿臉通紅地看著對方,嘴巴感覺像是要說什麼,迪達拉突然把頭靠近蠍的肩膀附近,低聲在他耳邊說:「我昨天想著你自慰,把床單跟棉被弄濕了。」蠍聽到坐在自己身上的小朋友這麼直接的話語,腦海有些空白,頓了好久還沒任何回應,迪達拉見蠍是不是不理他,稍微扭了身子,又火上加油地說:「……我、我想被你操,蠍大哥我想跟你做愛……」迪達拉乾脆地把昨天的想法全都說了出來,到後面還有點不好意思,聲音逐漸降低。蠍聽到後瞳孔稍微縮了下,終於回過神來,雙手馬上摟住他,也側在他耳邊說,低沉又磁性的聲音帶著點情慾:「迪達拉,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迪達拉被耳邊的氣息弄得身子發軟,跟想像的情況一樣,他緊閉了眼,雙手開始摸著蠍的後背:「……知道,我想被蠍大哥你插——」話還沒說完,迪達拉就被蠍猛地抱起來,把迪達拉嚇得驚呼出聲,下一秒就被放到那張床上,金色長髮在床墊上散開來。「小鬼,你還真是直言不諱。」蠍一向平淡冷漠的臉露出了笑容,迪達拉癡癡地望著蠍那張好看的臉,有點失神,臉龐涌上一股潮熱。「你是怎麼想我的,迪達拉?」蠍又問了一句
,手摸上小朋友發燙的臉頰,另一隻手開始在他身體上摸索。迪達拉被蠍的觸碰弄得一顫,輕輕握住那隻在身上遊走的手,整個人渾身發燙,用顫抖的聲音支支吾吾地說:「……摸……蠍大哥會摸我,嗯……」蠍靜靜聽著迪達拉說,他這陣子想著身下的這個人也才十六歲,在那次傳染性疾病事件過後,他察覺自己對迪達拉有那麼不一樣的感受,自從父母離世後,蠍還是第一次那麼害怕還有一個人可能會從自己身旁永遠離去,那個時候在民宿房間裡費盡心思只想把藥趕快研究出來,不敢去想任何迪達拉會因病離開的可能性,最後到醫院見小朋友在床上咳得難受時,就衝了上去把藥餵給他,在病房待了快一整天等著迪達拉醒過來,才終於鬆了一口氣。在那之後蠍就想好好顧著眼前的金髮小孩了。蠍也曾想過,也許有天他會和迪達拉發生關係,他會把迪達拉壓在床上,讓這聒噪、滿口爆炸藝術的小孩閉上嘴,說出口的只會是破碎的呻吟聲。只是完全沒想到竟然就是現在,還不到十八歲的迪達拉,回想起這幾天迪達拉怪異又莫名的舉動,估計……估計是青少年的青春期來了。難怪剛才迪達拉說什麼想著自己自慰,還坐在腿上說那些話。那就不怪自己這麼早就下手了。蠍俯下身體,兩人的唇瓣相疊在一起,蠍用舌頭讓迪達拉把嘴巴張開,兩個艷紅的舌肉在唇間交纏著發出悶悶的水聲,迪達拉被吻得呼吸不順暢,蠍稍微把他頭往後推了一下,給他留點時間調整呼吸。迪達拉微睜著眼,嘴唇一開一合,伸出舌頭舔了一遍自己的嘴唇,像在回味剛才的吻,迪達拉舉起雙手環抱住蠍,想讓身上的人離自己更近一點,看上去還想繼續體會接吻的感覺。蠍又再次吻了他,手往迪達拉下身摸,隔著布料觸摸到裡面的硬挺,在敏感的部位輕重有致地揉動摩挲,蠍貼著他的嘴輕聲地說:「被我吻硬了?」迪達拉挪了一下雙腿,被蠍的手弄得很舒服:「……唔,蠍大哥繼續……」蠍已經把迪達拉的下身都脫光,讓那性器露出來,整隻手掌覆在上面,玩弄小朋友還稚嫩的性器官,修長的手指在龜頭上來回按壓,上面淌出了些許透明液體,蠍又沾著那些滑膩的清液抹在肉棒身上。手上漸漸加快速度及力道,迪達拉呼吸漸漸跟著急促,扶在蠍肩膀上的手緊握了起來,似乎有什麼感覺要到來,蠍感受到手裡的慾望更腫脹了點,他忽然放開了手中的陰莖,中斷下來。迪達拉嗚咽一聲,正要準備湧上高潮的快感被打斷,委屈地叫出來,下體沒了蠍那溫暖體溫的手的碰觸,非常空虛乏味,他乾脆用自己的手,準備往身下伸過去。小動作立刻就被蠍發現,他抓住迪達拉的手壓在枕頭旁:「不准自己摸。」「別急,我會把你幹射。」蠍突然在他耳邊用低沉嘶啞的聲音說著,直接讓迪達拉整個人身體一陣酥爽發麻,心裡一股說不上的興奮感,胸膛的起伏又更快了些。見身下的小孩滿臉飢渴像在期待著什麼,蠍把迪達拉翻過來讓他趴在床上,手指在迪達拉後穴打轉著,那裡早已一片濕潤,蠍稍微低了頭看著自己的床單,有一小塊的濕漬,呼吸忽然粗重了起來,身體輕輕壓在迪達拉背上,在他耳邊問:「你床單就是像這樣弄濕的?」迪達拉馬上把頭偏過去,耳朵染上羞紅,回想起自己昨天意淫蠍的事:「閉嘴……嗯…」「剛才自己跟我承認的,在不好意思什麼。」
蠍看迪達拉發窘的模樣,輕笑出聲,手就慢慢往裡面插了進去,隨即感受到溫暖又濕潤的軟肉包裹住整根手指,蠍又伸進第二根,在穴肉裡擴張著。「迪達拉,喜歡我嗎?」蠍又湊近他。「會對一個人性幻想,代表你喜歡他。」蠍貼著迪達拉的臉說著,把他弄得躁動起來,迪達拉深吐了一口氣:「唔……喜歡,我喜歡蠍大哥……」「你昨天想我對你怎麼做?」蠍笑著問。迪達拉把頭埋進膨軟的枕頭裡,像是要把耳朵蓋住一樣不想再聽蠍逗他,手又把床單攥緊了些,抓出皺摺來,體內一股空虛的搔癢感得不到紓壓,即便蠍的手指還在後穴裡面肆意挑弄。他又想到昨天書上的插圖跟那天自己想像的事,細如小貓的喘息聲從枕頭那傳來,迪達拉動了一下臀部,用沉悶悶地聲音說:「蠍大哥……插我,後面……進來。」蠍就把手指拿出來,扶著自己勃發的陰莖插了進去。「……啊…」迪達拉被那瞬間的疼痛感驚得從枕頭裡抬起頭來,雙手試著半撐在床上,想抬起上半身,但蠍又壓在他背上。「放鬆,小朋友,放鬆點。」蠍扶著身下的人的肩膀,又把人稍微按下去,炙燙的陰莖被迪達拉濕熱的甬道裹住,從未被人侵入過的後穴出乎意料之外的緊緻,蠍覺得沒法再往深處插入。迪達拉感到後面一陣陣酥痛感從脊髓延伸至頭頂,他昨天的想像實現了,但沒想過疼痛感會這麼劇烈,後穴暫時還辦法適應那碩大硬挺的肉棒,他也想試著放鬆下來,但身體仍然緊繃。蠍用手把迪達拉的長髮都撥到一邊,露出皎白的脖子便低頭吻上去,濕軟的舌頭在脖子處反覆舔弄,迪達拉覺得濕癢,頭微微偏過去。胸前的乳頭被蠍用另一隻手的食指搔刮,拇指在乳暈上滑動著,身體三個部位的異樣感同時襲擊迪達拉,開始克制不住,嬌喘聲溢出唇間。「……哼…蠍……好舒服,嗯……」蠍開始抽插起來,把迪達拉的喘息聲撞得支離破碎。漸漸加速的快感充斥著全身,迪達拉的聲音也比剛才稍加大聲地叫起來。「嗚……蠍……」迪達拉被身後的人撞得前後晃動。
察覺已經可以將整根陰莖插入後穴裡,蠍就直接動起下身,在裡面大力抽送著,軟肉承受著那性器的侵犯,時不時忽然收縮起來,溫熱的觸感把夾得蠍舒服。燙熱的肉棒在迪達拉體內肆虐,陰莖在甬道裡面抽動某個地帶時,忽然有一瞬間的無力感,弄得呻吟聲突然高亢起來,渾身燥熱不適,迪達拉把臉往枕頭裡埋,讓自己別叫得那麼淫穢,乾脆讓聲音給枕頭收住。後穴被撞得又痠又麻,快感陣陣來襲,迪達拉幾乎不能思考,隨著那撞擊的節奏沉浸在性愛的歡愉,迪達拉的陰莖也隨著身體晃動,感覺高潮即將要到來,他在枕頭裡悶哼幾聲,陰莖馬上射出一股股精液,噴在身下的床單上,沾染些許白點。迪達拉逐漸無力,上半身完全癱軟在床上,蠍兩手扶著他的腰間,繼續大力抽送,剛才迪達拉的高潮讓體內的甬道強烈收緊,蠍的力度又更大,雙手往迪達拉的臀部上扶著,最後一下撞得用力,將整根陰莖埋入體內,在裡面噴發著滾燙的精液,迪達拉被刺激地爽得發顫,後穴裡完全的滿足感讓他失神,感覺到蠍在自己體內注入一股股熱流,舒爽地喊了出來。「……哦……蠍大哥…好舒服……」迪達拉把臉稍微抬起來,枕頭上沾滿了一些淚液,喘著粗氣說。蠍射得比迪達拉稍久,還硬著的陰莖從裡面慢慢退了出來,牽出淫穢的白絲,尚未從剛剛的快感緩過來,他盯著迪達拉的後穴,周圍泛紅的洞口流了一些白濁出來,給蠍又看出感覺。看著迪達拉累癱的模樣,蠍把他翻過來正對自己,金髮小男孩閉著眼喘著氣,臉頰還有一點點淚痕,蠍低下身貼著他的臉頰輕輕摩挲:「小朋友,舒服嗎?」迪達拉睜眼,視線一片模糊不清,思緒也麻糊糊的:「舒服……嗯…」「好累……我想睡覺了...」迪達拉嚐完禁果,體力透支,稍微翻了個身側躺著,默默把棉被拉過來蓋住自己,結果被子又被扯掉,迪達拉委屈地問蠍幹什麼。「小鬼,去洗澡跟整理身體,不然醒來會不舒服的。」蠍把迪達拉慢慢拉起來。
为了车而车而已。*原作背景
*私设蝎能切换成肉身型态避个雷
有双龙入洞
有dirty talk(吗?-蝎跟迪达拉的忍术风格真是非常地合不来,就如同他们两个那天差地别的艺术观点。一个使用傀儡作战,时常需要购买相关零件及专属用品来定期维护;一个则使用引爆黏土,战斗风格是整天大声嚷嚷,炸就完事。自从蝎跟迪达拉一组后,他的傀儡损坏速度直线攀升,就是因为在战斗时迪达拉的爆破忍术偶尔会波及到他的傀儡。傀儡用具可不便宜,蝎还被组织里的财务管理者警告。「每个月销帐金额可是固定的,你最近在傀儡的开销也太多了,多出来的金额你自己付。」角都拿着青龙玉女组的财务纪录本无情说道。……蝎无言,迪达拉包里那白泥巴玩意儿用完没了就是没了,用不着什么维修,定时补充就好。但傀儡如果被他炸坏,还要特地花一笔钱来处理。一个不用伙食费的人傀儡开销程度比还在长身子的小鬼头还多。蝎心想,我养傀儡还要养那臭小孩,跟迪达拉一组简直就是个 “亏” 字,赚的快要比不过花的。所以他们偶尔会再另外接高额赏金的任务来增加收入。然后很不幸,迪达拉又不小心把蝎的一些傀儡弄坏了,又不小心的。迪达拉在砂隐村的旅馆房间里休息,方才蝎去外头的街道购买忍术用品。在旅馆等人回来也是百般无聊,看到蝎放在角落旁的傀儡堆,傀儡外表多少有损坏。前一天他们去做高赏金的任务,蝎警告迪达拉在战斗时别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黏土往他傀儡身上丢,炸坏了维修费就从他零用钱扣。金毛小孩回说分明是你的傀儡自己贴上来用脸接我的黏土,才不是他的问题,于是两人不免又一顿争吵,在边打边互相指责对方忍术碍着自己的状况下终于杀死了目标。迪达拉原本是对蝎那无聊的死板艺术毫无兴趣,但他看到一颗头角度不太对劲的傀儡,强迫症发作,就上前伸手摸了一下想摆正,结果发现这头还挺难掰的,右手扶了傀儡的脖子,左手稍微出力,“喀”地一声,人头直接落地。「我靠!这什麽烂玩意!?」迪达拉被那个黑发傀儡吓一跳。「……蝎大哥的艺术果然不堪一击,还什麽永恆,我才摸了一下就这样,嗯。」迪达拉一边抱怨,一边把人头捡起来想安回去,装颗傀儡头哪难得了他,弄这些死木头不就跟组装家具差不多道理吗!结果在磕磕碰碰之中又把另外一个傀儡的手给撞掉了,刚才的头还没弄好呢。「啊!我不管了!嗯!」迪达拉摆烂,组傀儡真不是他干的活,也一点都不艺术。没想到蝎平时竟然能不看说明书什麽的就把这些身上各种暗机关的傀儡修好,他倒是挺佩服。看着眼前的烂摊子,迪达拉索性脱掉黑色大氅,解开头上的发绳,那罪魁祸首假装没事去床上躺着了,反正按照以往明天醒来那些傀儡就会修好的,他心想。……「小子装死是吧。」冰冷的声音突然出现。躺下去没多久,身上被子就被人一掀,一张雌雄莫辨的俊美容颜出现在迪达拉眼前,但脸色极差。「哇!蝎……蝎大哥你…你回来了。」迪达拉张着水蓝色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蝎刚回来就看到房间里自己傀儡的惨样,加上眼前小鬼头心虚的眼神,大概猜到发生了什麽。「迪达拉,你动了我的傀儡?」蝎阴沉的眼神看着他。「你……你的傀儡也太破!我想说好心帮你修一下,谁知道轻轻一碰那头就掉下来了,还难装,这麽脆弱的傀儡蝎大哥你不考虑转行吗!嗯?」迪达拉乾脆自招,顺便发自内心地建议蝎该换换忍术,忍界除了傀儡师还有别条路能走的!嗯。「臭小鬼,我看是你智商不够,连这麽简单的组装常识都没有。」蝎说。「你说什麽!明明是你那无聊的傀儡艺术没人能懂,肯定还难用得要命!嗯!」迪达拉差点气得要从床上跳起来,手一伸又把被子夺回,紧紧盖住自己的脸。「反正蝎大哥不是很厉害,两三下就能修好了,嗯!」闷闷的声音从棉被传来。……蝎叹了口气,罢了,不跟小孩子吵,就让他睡吧。……让他睡个大头鬼。现在不知道晚上几点,房间只开了盏小夜灯,光线很暗,迪达拉半梦半醒地微睁着眼,心想之前好像都会在差不多的时间点听见蝎修傀儡的声音,那声音特吵但听久还挺催眠。房间寂然无声,只听见自己的呼吸,今天不修傀儡吗?迪达拉把被子掀了一角,偷偷往棉被外的世界瞄了一眼。蝎的脸忽然出现在眼前,如果蝎是穿着绯流琥这样看着他,彷彿恐怖片的画面迪达拉不得吓死。蝎大哥那好看的脸起码让画面没那麽惊悚,但在黑暗中直勾勾的眼神还是让人不禁发毛。「操!蝎大哥你干嘛?」突然过近的距离让迪达拉身体一颤,睡意都没了,赶紧把棉被完全掀开,手下意识想去推开对方身体,还没碰到蝎,迪达拉的手腕就被牢牢抓住,对方身体直接凑上来,整个人压住迪达拉。「喂!?」迪达拉一脸莫名奇妙,看着身上的人。蝎不作声,那张漂亮的脸上前吻了对方。迪达拉顿时脸一红,原来蝎大哥不务正业是想在出任务途中上他是吧,还偷袭!被蝎吻得呼吸节奏都乱了,闭上了眼,迪达拉忍不住地喘着气,心跳逐渐加速,脑袋有些混乱。蝎又把手放在迪达拉脖子边,指腹轻轻抚摸着他光滑的肌肤。迪达拉觉得自己全身都燥热了起来,双手抱住了蝎,在他背上游移着。但今天蝎感觉好像……有点怪,是不是体温有点低?迪达拉睁开了充满情慾的水蓝色眼睛,在黑暗中仔细看了下蝎,发现嘴边有奇怪的接合线,嘴唇的两侧黑色细线延伸至耳朵跟下颚附近,莫名眼熟……蝎大哥那些傀儡是不是好像都有这个东西。「!」迪达拉身体一愣,才反应过来,眼前不是真正的蝎,应该是彷造本人模样的人傀儡。……迪达拉心想他竟然被傀儡弄得起反应了,羞耻!没艺术感!他赌气般偏了头,躲开傀儡的吻,双手放开了『蝎』,结果傀儡此时往迪达拉身下一探。被摸了下体的迪达拉闷哼一声,发出呻吟,双脚动了一下,把『蝎』稍微推远了些,他撑起身子后退想要从傀儡身下出来,马上又被按住在柔软的床上,迪达拉那漂亮的金色长发散开来,在小夜灯的低光下闪烁着一片金黄。「蝎大哥给我出来,别用你那破傀儡玩我,嗯!」人不知道躲哪去了,肯定在某个地方用查克拉线操纵傀儡,迪达拉对着空气喊道,想把蝎本尊叫出来,但口气却像撒娇似的,毫无魄力。身上的『蝎』停顿了一下,仍然安静地看着迪达拉,人傀儡脸上表情柔和又深情,把迪达拉都看得脸颊烧热,什麽时候蝎大哥製作人傀儡的技术那麽好了,哪来这麽多微表情。忽然另一隻手把迪达拉上衣掀起,身上淡粉色的两点露了出来,『蝎』的手摸了上去,温柔地搓揉着,头往迪达拉脖子附近贴,伸出湿润又微凉的舌头舔着。眼前一头红发的人傀儡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抚弄,手法技巧跟本人一样熟练又色情,轻而易举地就让迪达拉进入状况。「……呜…蝎大哥。」迪达拉又忍不住呻吟,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他满是情慾的声音,理智感觉快逐渐消失,不比肉身身体温度来得高的人傀儡让迪达拉全身敏感得不行,他的手复进了那火红的短发里,轻轻抚摸着。胸前的手转移阵地,褪下了迪达拉的裤子,往内裤里伸进去,开始娴熟地搓揉起来,手一下又一下地轻揉着那敏感的部位,迪达拉舒服地脚趾稍微蜷缩,发出难耐的轻哼声。脖子上的湿意离开,『蝎』抬起头吻住迪达拉,用舌头把唇瓣舔开。迪达拉觉得自己的脑袋又开始浑沌,嘴被『蝎』封住,他只能发出一些闷闷的声音,也想把身上的人拉得更近一些,迪达拉不自觉地抓紧了傀儡的头发,另一隻手环住他的颈。……「你跟『我』玩得挺开心嘛,迪达拉。」一道声音冷不防地冒出。迪达拉一回神,就看到蝎站在床头边玩味地看着他,才又意识刚才和他亲热的可是个假人,手迅速推开傀儡,支起上半身和本尊对视。迪达拉的脸马上就红了,连忙整理自己的身体和衣服,用手掩住自己被情慾染红的脸和胸口,有些尴尬,但他的声音里带有情慾的馀韵。「妈的……蝎大哥,拿傀儡玩我是什麽恶趣味。」迪达拉羞得脑怒,盯着对方手指上的查克拉线。「不是觉得傀儡难用吗,刚才感受如何,看你舒服得都要抱着『我』摇了。」蝎眯起黄褐色的眼睛,单手撑着松木製的床头箱,弯下身子凑近迪达拉的脸,望着那双有点迷离的眼神,金发小朋友刚才被自己的傀儡玩成这模样还挺有趣。他的难不难用才不是这个意思……!「我可不知道你还有在做性爱用的人傀儡,真是无聊,回去我要跟角都反应蝎大哥都把组织的资金花在研究奇怪的东西上!嗯!」迪达拉声音带了点沙哑。「我自己出资专门为你设计出来的人傀儡。」蝎歪了头轻轻笑着。为什麽把钱花在这种事上,还不如多给他零用钱,但迪达拉现在不想跟蝎讨论这个,把棉被拉近身子,准备躺回去睡觉。这时床上又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蝎坐在迪达拉的旁边,跟他抢棉被。「干嘛!这里客满了,你去睡地板,嗯。」迪达拉翻身,这人傀儡怎麽还在床边盯着他,像个诡异的陶瓷娃娃,正要叫蝎把『它』收回去时,他被一隻手拉了起来。蝎把迪达拉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两张温暖湿润的嘴唇再次亲密接触,手往迪达拉下身游移,握住了刚才被人傀儡弄得昂扬起来的性器。「哎……」迪达拉呻喘出声,感觉到蝎的体温在身上刺激着自己,双手无意识地攀住了对方的肩,蝎那修长且带着墨绿色指甲的手已经开始做一些色情的动作,让迪达拉很难集中注意力,感到一股颤慄窜过自己的身体。「蝎……」迪达拉的声音已经有些破碎,身体因为蝎的动作而轻轻颤抖,腰已经微微弓起,试图蹭进搭档的怀里,金色的发丝弄得蝎有点搔痒。蝎继续抚弄迪达拉的身体,手指轻揉着敏感带,他看着对方因为情慾而失神的模样,完全陷入其中无法自拔,停住了吻,两人嘴唇之间牵出透明的细丝,嘴巴贴近迪达拉的耳边,声音有些低沉,问道。「喜欢我给你的感觉吗?迪达拉。」蝎的手逐渐加快速度,富技巧性地玩弄手里的性器。「……喜欢,好…舒服……」迪达拉听到蝎那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说话,热气呼在耳朵上,身体忍不住一阵酥麻。蝎手中的性器忽然颤抖了几下,射出白浊液体,迪达拉同时发出一声淫靡的呻吟,他释放后只感到一股虚弱,完全被蝎给圈在怀里,眼前一片模糊,蔚蓝色眼睛满是湿润。「小朋友爽完了?」蝎轻声笑了笑,手慢慢往下梳着迪达拉那柔顺的金发,又吻了迪达拉的脸颊,柔和地说。「…呼……」迪达拉还在微微喘息,胸口不停地起伏,粉嫩的乳头让人看得心里发痒。「没有,我觉得还不够爽呢,嗯。」迪达拉突然瞥了一眼蝎,主动往对方裤裆摸去,里头的东西早已有了反应,将手探入对方的内裤里,抚摸起那已经硬挺的地方。蝎见迪达拉那眼尾上扬的蓝眼睛在渴望什麽似地盯着他下体,像隻金毛狐狸摇着大尾巴讨食,那股火热的感觉重新流窜起来,他的声音有些不受控地低沉。「要不要玩点刺激的?」蝎眼睛微眯,一边嘴角微扬。心理年龄为三十五岁老大叔的变态想法终于露出来。迪达拉手里动作没停,低着头心想之前不都玩得挺刺激,用查克拉线绑住他、某次晚上出任务时把他推到树旁、在晓基地的房间压着让他看镜子做……金色脑袋瓜还在努力回想起跟蝎酸酸甜甜的性爱过程,背上就传来一股凉意,猛回头一看,那具长得跟蝎一模一样的人傀儡贴在他身后。……操,都忘了还有一个『人』。蝎手指转了下,调整在黑暗中微微发光的蓝色查克拉线,让傀儡动了起来,手轻轻扶着迪达拉的肩,另一手把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让那翘挺的屁股露了出来。背后傀儡的动作过于流畅,迪达拉吓得停下手里的工作,接着后面传来异样感,人傀儡那修长的手指插入臀肉中间嫩红的穴口,开始抽动起来。「……唔…」迪达拉被刺激地闭上了眼,人傀儡指节间的接缝处有些细微凹凸起伏,甬道内一阵阵奇怪的酥麻感升起。手复上那金色头顶,把迪达拉的头稍微往下压,让脸更靠近自己的下身,迪达拉睁眼,蝎也把自己的性器露了出来。「怎麽?不是说不够爽?」蝎带着挑逗的语气问。迪达拉没回答,低声哼了一下,直接把蝎那壮硕而饱满的肉棒含进嘴里,开始反复地吞吐。蝎的呼吸同时粗重了起来,性器被温暖湿滑的腔肉包裹着,被包复的快感从嵴髓冲上脑顶,手上又忍不住往下大力几分。迪达拉又含得更深,豔红舌肉沿着圆润的龟头打转,把上面染得水润,沾满剔透口液,长着嘴的双手扶住茎身和囊袋,手心探出湿软的舌头,将整个性器部位从头到尾舔过一遍。看着迪达拉泛红的上扬眼尾,三张嘴认真吞吐的模样,蝎忍不住低骂一声,动了一下查克拉线,傀儡手指在迪达拉湿软的小穴里轻轻刮蹭起来。「……唔嗯...」迪达拉被弄得呻吟声都带着颤,被后面刺激地口腔内一阵紧缩,让蝎又舒服了几分。蝎夺回主导权,让人傀儡暂时离开了迪达拉,双手轻轻扶着迪达拉的头,手指间夹着些许金色头发,喘息渐粗,开始加速了身下的动作,模拟交合的动作在对方柔软的口腔内不停进出着,让迪达拉把整根炙硬的肉棒含入嘴中。口腔内的阴茎跳动了几下,蝎马上把迪达拉往身下轻轻一压,温热又浓稠的液体猛烈进入喉咙,似漂白水的味往上涌入鼻腔内,迪达拉连忙吐出含着的阴茎,眼泪都被逼出来了。迪达拉撑起身子,眼角带泪,将蝎射出的精华吞了进去,闭着眼咳了几下,用手背擦了擦嘴。「还好吗?迪达拉。」蝎抚上迪达拉的后背,「大哥平时不解决的吗!每次帮你口都觉得你那东西量多得太过。嗯!」迪达拉被呛得脸红。「我只想用你来解决。」蝎又把迪达拉往自己身上凑,边说边把他的上衣完全脱掉,看着胸前的淡粉乳粒,把它含进嘴里舔弄几下。「唔……!」迪达拉被蝎色情的技法舔得脸羞红起来,胸膛附近一阵湿痒感,让人舒服得发抖,心想三十五岁的大叔说这种话都不害躁的。这时蝎突然把迪达拉往前拉,两人一起往米白色床垫上倒去,豔红的短发在枕头上散乱开,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迪达拉下意识把双手撑在枕头旁,金色长发从背上滑落到肩膀两侧,眼前稀奇的景色让迪达拉困惑。什麽一转攻势的新视角,是要换我……上蝎大哥?真的假的,今天是要玩这种刺激吗……看着迪达拉一脸呆住的憨样,不知道那蠢脑壳又在想什麽,蝎挑了查克拉线,又把人傀儡控制了起来。身后的傀儡不知何时已卸下裤子,一根硬挺的柱身抵在迪达拉的臀上。「……喂!蝎大哥你搞什麽!?」迪达拉被人傀儡微凉的柱体碰得一颤。「操你。」蝎简洁有力地回。但怎麽是后面的『蝎』,迪达拉心里一惊。抵在臀部的柱体忽然捅进里面,冰凉的异物侵入感从身下传来,让迪达拉惊喘出声,这人傀儡还真有这功能玩意,做这个到底意义何在啊。傀儡下身的整根性物顶了进去,慢慢撑开湿软的小穴,包裹着性器的温热甬道开始收缩起来。蝎一隻手操纵傀儡,另一隻手抬起复上迪达拉的臀肉,手不安分地揉捏着,享受那软肉的手感。迪达拉只觉得浑身颤抖,臀肉和肛口一片滚烫。蝎居然用傀儡操他,迪达拉的脸不禁烧红了起来,全身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和羞耻感,但阵阵快感蓄积涌上,他被傀儡顶撞地呜咽几声。「……呼…慢……慢点,蝎大哥……」迪达拉被身后的傀儡撞得七荤八素,金色长发随着身体前后摇晃,眼神开始有些迷乱,不知道是对着哪个蝎说。身后的动作慢慢加速,背上的人傀儡蛮横地进出,湿滑的肠道被狠狠操开来,撞得迪达拉脸泛红潮,低吟不断,那微凉的性柱体在温暖的甬道内被渐渐捂热了。忽然一股热流注入自己体内,彷彿被内射的感觉让迪达拉爽得腿间发颤,腰差点软得塌下去,蝎赶紧扶住他。「……你……那傀儡射什麽东西进去……」迪达拉带着嘶哑的声音喘息问,水蓝色的眼睛彷彿瀰漫氤氲。蝎撑起上身,吻了迪达拉的眼尾,舔去生理泪水。「一般的水性润滑液而已。」「迪达拉,你现在表情淫乱得很。」「……」迪达拉还没从刚刚的快感缓过来,不太想理蝎。「我都看硬了。」蝎说道。蝎突然把迪达拉拽下来,狠狠地吻上去,熟练地分开迪达拉那湿润的双唇,将舌头伸进去胡搅蛮缠,肆意妄为。迪达拉扭了扭身子,蝎抱得更紧,手又往圆润的臀部上轻轻一拍,红晕浮上迪达拉的脸颊,蓝眼睛忿忿地瞪了蝎一眼。但没什麽杀伤力。蝎下身肿胀的慾望蹭了迪达拉的臀穴,手指往穴内一探,刚才傀儡射进去的润滑液在溼热的后穴里和肠液混合在一起。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湿热的内壁旋转按压,边扩张边寻找着敏感点,轻重有致地揉动摩挲,惹得迪达拉又色情地闷哼出来。手指又突然从后穴退出,牵出淫乱的水丝,蝎将身下滚烫的阴茎插了进去。「……嘶!蝎……好痛…!」迪达拉紧闭眼睛。傀儡的性物还在他体内,蝎就这样一起插了进来,后穴一股胀痛感传来,两根硕大的性器在体内缓慢抽动。「放松点,迪达拉。」蝎轻声地说。他握住了迪达拉的分身,纤细的手上下抚弄着半硬的阴茎,大拇指富技巧性地搓揉着冠状物的沟渠上,迪达拉被挑逗得身体发软,暂且忘记后面的痛感,后穴渐渐不再紧绷。迪达拉体内的热度又开始慢慢上升,蝎被温热穴肉裹得发出舒爽地喟叹,喘着粗气,开始加快身下的速度,同时查克拉线稍微一纵。身后两根炽热的肉棒一前一后地顶入,痛苦与快感反复交替,迪达拉被操得头晕乎乎,又痛又爽的摩擦让他忍不住眼里充满泪水,那强烈力道疯狂地进出。迪达拉真的快受不了了,这前所未有的感觉,快被操坏。「呜……好爽,蝎……好舒服……慢点…呜…」迪达拉被撞得破碎的声音充满情慾,突然茫然无措地流泪。妈的,竟然被两个蝎操哭了。蝎的手离开了勃发的性器,单手环住迪达拉的脖子,凑在他耳边说:「是不是很喜欢让我操你,我们两个你更喜欢谁?」「两……两个都…很喜欢……」迪达拉被操得有点神智不清,嘴巴小声咕哝着,眼泪不小心滴落在蝎的肩膀上。迪达拉感觉到体内的异样感,渴望的眼神望着对方:「蝎大哥……射我里面……」「……」「淫乱的小孩。」蝎垂着眼,低声叹了气。蝎猛地加速身下的抽动,快感堆积到了高峰,白色的烫液喷薄而出,将自己的精液射到对方身体深处。同时迪达拉内壁剧烈收缩,身下的性器也跟蝎一起释放出来,白浊喷到蝎的腹部上,顿时脑中一片空白,舒服到了极致,身体软了下来,头靠在蝎的肩上。蝎贪婪地在里面又挤又磨,感觉到自己的精液混合着其他两种液体缓慢地从迪达拉的臀穴中流出来。×××××竟然直接一路睡到中午,迪达拉呆愣地躺在床上,全身痠痛,骨头像要散掉似的。他懒得回想昨天发生什麽事,现在只感觉肚子非常饿,同时房间瀰漫着一股香味。迪达拉吃力地抬起上身,寻找食物来源,瞥见桌上放了一袋塑胶袋,看起来里面是装了关东煮还有一杯饮料。张望了房间周围,看到蝎在角落那儿非常专注地看着傀儡的设计蓝图,拿着笔似乎在上头做什麽笔记,连迪达拉起身了他看都没看一眼。昨天被迪达拉弄坏的傀儡堆,果不其然,修好了,又跟新的一样。迪达拉看着床头柜旁的小组帐本,翻了翻。房间静了好一会儿。迪达拉彷彿脑根筋断了,忽然大声说:「蝎大哥,搞不好我们可以搞个副业做性爱傀儡,一定会大卖的!」……蝎慢慢回头,看着床上的金发小孩,内心评价了一句。白痴。END.
迪達拉醒來時,時間已經快到正午。他緩緩睜開眼,卻發現床邊站著一個紅髮小孩,琥珀色的眼睛冷漠地盯著他看。「蠍大哥?」迪達拉半信半疑地問道。小孩抿著唇,點了點頭。那熟悉的眼神讓迪達拉確信這就是平時那個高冷的搭檔,只是不知為何縮小了身軀。「你怎麼會變成這樣?」迪達拉驚訝地從床上坐起,順手把垂落的金髮撥到耳後。蠍冷哼一聲,「如果我知道,現在就不會是這個模樣了。」迪達拉打量著眼前只到自己腰際的蠍,內心湧上一股奇妙的情緒。平日裡總是俯視著他的搭檔,如今變成了需要仰頭與他說話的模樣,這讓迪達拉忍不住勾起嘴角。「既然今天是兒童節,那就好好做個孩子吧,嗯。」他戲謔道,伸手想摸摸蠍的頭,卻被後者一把拍開。「別得寸進尺,迪達拉。」「別這麼嚴肅嘛,蠍大哥。」迪達拉從行囊中翻出一些東西,「你知道嗎?我一直保留著一些小時候的玩具,說不定能派上用場,嗯。」「我沒興趣。」蠍皺眉。迪達拉不以為意,從袋子裡掏出一個木質陀螺,精心雕刻的表面泛著溫潤的光澤。「這是我七歲生日時得到的禮物,轉起來很漂亮,嗯。」他蹲下身,熟練地甩動手中繩索,木陀螺在榻榻米上旋轉起來,發出細微的嗡鳴聲。蠍以前沒玩過這個,原本冷漠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好奇,他不自覺地靠近,觀察著那不停旋轉的陀螺。「想試試嗎?」迪達拉將繩索遞向蠍。蠍猶豫了一下,接過繩子。他模仿著迪達拉的動作,卻在第一次嘗試時失敗了。迪達拉看著他皺起的眉頭,忍不住伸手覆上他的小手。「像這樣,用力甩出去,嗯。」兩人的手疊在一起,迪達拉能感受到蠍稚嫩的手掌上傳來的溫度。多年來,蠍的身體早已不是血肉之軀,而是冰冷的人傀儡。此刻溫熱的觸感讓迪達拉心頭一顫,他不自覺地收緊了手指。「放手,我自己來。」蠍低聲說道,卻沒有立刻抽回手。迪達拉鬆開手,看著蠍專注的側臉。那是他從未見過的表情,專注而純粹,沒有平日的警惕與算計。陽光下,蠍的紅髮如火般燃燒,映襯著他白皙的臉龐。迪達拉忽然想起第一次見到蠍時的情景,那時他對這個年長的搭檔既敬畏又好奇。蠍終於成功地讓陀螺旋轉起來,他抬頭看向迪達拉,唇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少見的笑意。迪達拉愣住了,那一瞬間,他仿佛看見了蠍內心深處那個被壓抑已久的孩子。「你笑了。」迪達拉輕聲說道。蠍立刻恢復了冷漠的表情,「別胡說。」迪達拉無法移開視線,被蠍那稍縱即逝的笑容所吸引,不自覺靠近了一步。「蠍大哥,你該多笑笑的,嗯。」他聲音低沉而沙啞。指尖輕撫上蠍的臉頰,那溫熱觸感令他著迷,宛如觸碰到平日被困在傀儡殼中的靈魂。蠍微微僵住,卻未退縮。迪達拉指尖描繪著他的輪廓,動作輕柔如撫珍寶。「你在做什麼?」蠍聲音微顫。「確認這是否真的是你,嗯。」迪達拉指腹描繪著蠍的唇,「平時我碰不到這樣的蠍大哥。」蠍呼吸急促,眼中閃爍著迷惘與渴望。迪達拉讓兩人額頭相抵,金髮垂落如隔絕外界的帷幕。「你有種奇妙的氣息,像陽光下的木頭與砂礫。」他低語,鼻尖輕蹭著蠍的。迪達拉將蠍摟入懷中,感受著他的小小身軀抵在胸前,聽著自己加速的心跳。「放開我。」蠍聲音悶悶的,卻未掙脫。「再等一下,嗯。」迪達拉手指穿過蠍的紅髮,捧起他的臉,輕捏著柔軟的臉頰,欣賞著漸浮的緋紅。「你在想什麼?」蠍輕問。「我在想,若你一直這樣,我是不是就能一直這樣抱著你,嗯。」迪達拉說。他在蠍微張的唇上輕吻,如蝶翼掠水,卻激起心中波瀾。「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快變回來,」迪達拉呢喃,「因為我更想被真正的你擁抱,嗯。」蠍愣住,手指撫上自己的唇,琥珀色眼眸只映著迪達拉一人。「……你想要獎勵嗎?」蠍問。「什麼獎勵?」***蠍的唇舌在迪達拉最敏感的性器逡巡,琥珀色的眼眸始終凝視著上方的金髮青年,觀察他每一絲表情變化。「蠍大哥……嗯……」迪達拉難以自持,發出了很明顯的呻吟聲。傀儡師即使變成小孩,他的手指仍然十分靈巧,在迪達拉身上遊走,每一次觸碰都引起金髮青年的顫抖。他深諳如何操縱絲線,更深諳如何操縱情慾,讓迪達拉在他指下化為一灘春水。「蠍大哥犯規……為什麼……嗯……」迪達拉呻吟著,目光渙散,沉淪在慾望之中。「因為我研究人體數十年,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如何讓你……失控。」蠍的唇齒在迪達拉的鎖骨間流連。迪達拉仰頭,喉結因吞嚥而滾動,被蠍立刻捕捉,輕咬舔舐。那種介於痛楚與快感之間的感受讓他全身顫慄。「完美的藝術品,比你那些轉瞬即逝的爆炸,美得多。」蠍輕聲評價,注視著迪達拉因情動而泛紅的身軀。「藝術就是一瞬間的美,嗯……」迪達拉反駁,卻在蠍俯身吻上他腰間的刺青時,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蠍抬頭,嘴角掛著一絲戲謔的笑意,「可我更喜歡……永恆的美。」他幼小稚嫩的手在迪達拉最敏感的地方輕輕擦過,引來一陣顫抖。迪達拉的指尖深陷入床單,每一次呼吸都化為破碎的嘆息。他的身體在蠍的掌控下如同一張被拉滿的弓,繃緊到極限又顫抖著渴求釋放。「蠍大哥……再多一點……嗯……」迪達拉的聲音沙啞而渴求,藍眼微瞇,映著朦朧水光。「貪心的小鬼,你想要的,我都知道。」蠍低語,指尖刻意在迪達拉最敏感的地方來回游移。迪達拉啜泣般呻吟,金髮在枕上鋪散如絲綢,與蠍的紅髮交纏。蠍俯身,將唇貼近迪達拉的耳畔,「看著我,我要看你為我失控的樣子。」迪達拉顫抖著對上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在那深邃目光中燃燒著冷酷與渴望的奇異交融。蠍的手指精準而無情地撥弄著他體內最隱秘的弦,每一下都讓他顫慄不已。「我的藝術……嗯……是真正的美……」迪達拉在極度的快感中仍不忘爭辯。蠍冷笑,刻意加重了力道,迪達拉的反駁立刻化為一聲拔高的呻吟。「你的藝術是瞬間,而你在我手中的模樣,」蠍的聲音帶著滿足,「我要永恆地記住。」迪達拉再也無法忍耐,全身如同被引爆的炸彈,在極致的愉悅中顫抖不已。他無意識地攫住蠍的肩膀,指甲在那人造皮膚上留下痕跡。「蠍……」唇齒間只能喚出這一個字。蠍凝視著迪達拉高潮時的神情,那種介於痛苦與愉悅之間的表情令他著迷。他俯身,舔去迪達拉眼角滑下的淚水。「這才是真正的藝術。」蠍變回成人的模樣,那具精雕細琢的傀儡軀體散發著冰冷而危險的魅力,琥珀色的眼眸中閃爍著掠食者般的專注。蠍擁抱迪達拉,他的指尖滑過迪達拉赤裸的肌膚,留下一道道微顫的痕跡,彷彿在確認自己的所有物。迪達拉輕喘著平復呼吸,依偎在蠍的懷中。「你變回來了。」迪達拉的手指描繪著蠍胸前的機關紋路,指尖還微微顫抖。蠍的手指穿過迪達拉的金髮,將其纏繞在指間,輕輕拉扯。「因為我要用完整的形態佔有你,讓你明白你屬於誰。」他聲音低沉而危險。迪達拉抬頭,挑釁地舔了舔唇,「證明給我看,嗯。」蠍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化為危險的笑意。他翻身將迪達拉再次壓在身下,唇齒相依,如同永恆與瞬間的完美交融。END
サソリ ⨯ デイダラ

Love Diary
迪達拉醒來時,時間已經快到正午。他緩緩睜開眼,卻發現床邊站著一個紅髮小孩,琥珀色的眼睛冷漠地盯著他看。「蠍大哥?」迪達拉半信半疑地問道。小孩抿著唇,點了點頭。那熟悉的眼神讓迪達拉確信這就是平時那個高冷的搭檔,只是不知為何縮小了身軀。「你怎麼會變成這樣?」迪達拉驚訝地從床上坐起,順手把垂落的金髮撥到耳後。蠍冷哼一聲,「如果我知道,現在就不會是這個模樣了。」迪達拉打量著眼前只到自己腰際的蠍,內心湧上一股奇妙的情緒。平日裡總是俯視著他的搭檔,如今變成了需要仰頭與他說話的模樣,這讓迪達拉忍不住勾起嘴角。「既然今天是兒童節,那就好好做個孩子吧,嗯。」他戲謔道,伸手想摸摸蠍的頭,卻被後者一把拍開。「別得寸進尺,迪達拉。」「別這麼嚴肅嘛,蠍大哥。」迪達拉從行囊中翻出一些東西,「你知道嗎?我一直保留著一些小時候的玩具,說不定能派上用場,嗯。」「我沒興趣。」蠍皺眉。迪達拉不以為意,從袋子裡掏出一個木質陀螺,精心雕刻的表面泛著溫潤的光澤。「這是我七歲生日時得到的禮物,轉起來很漂亮,嗯。」他蹲下身,熟練地甩動手中繩索,木陀螺在榻榻米上旋轉起來,發出細微的嗡鳴聲。蠍以前沒玩過這個,原本冷漠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好奇,他不自覺地靠近,觀察著那不停旋轉的陀螺。「想試試嗎?」迪達拉將繩索遞向蠍。蠍猶豫了一下,接過繩子。他模仿著迪達拉的動作,卻在第一次嘗試時失敗了。迪達拉看著他皺起的眉頭,忍不住伸手覆上他的小手。「像這樣,用力甩出去,嗯。」兩人的手疊在一起,迪達拉能感受到蠍稚嫩的手掌上傳來的溫度。多年來,蠍的身體早已不是血肉之軀,而是冰冷的人傀儡。此刻溫熱的觸感讓迪達拉心頭一顫,他不自覺地收緊了手指。「放手,我自己來。」蠍低聲說道,卻沒有立刻抽回手。迪達拉鬆開手,看著蠍專注的側臉。那是他從未見過的表情,專注而純粹,沒有平日的警惕與算計。陽光下,蠍的紅髮如火般燃燒,映襯著他白皙的臉龐。迪達拉忽然想起第一次見到蠍時的情景,那時他對這個年長的搭檔既敬畏又好奇。蠍終於成功地讓陀螺旋轉起來,他抬頭看向迪達拉,唇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少見的笑意。迪達拉愣住了,那一瞬間,他仿佛看見了蠍內心深處那個被壓抑已久的孩子。「你笑了。」迪達拉輕聲說道。蠍立刻恢復了冷漠的表情,「別胡說。」迪達拉無法移開視線,被蠍那稍縱即逝的笑容所吸引,不自覺靠近了一步。「蠍大哥,你該多笑笑的,嗯。」他聲音低沉而沙啞。指尖輕撫上蠍的臉頰,那溫熱觸感令他著迷,宛如觸碰到平日被困在傀儡殼中的靈魂。蠍微微僵住,卻未退縮。迪達拉指尖描繪著他的輪廓,動作輕柔如撫珍寶。「你在做什麼?」蠍聲音微顫。「確認這是否真的是你,嗯。」迪達拉指腹描繪著蠍的唇,「平時我碰不到這樣的蠍大哥。」蠍呼吸急促,眼中閃爍著迷惘與渴望。迪達拉讓兩人額頭相抵,金髮垂落如隔絕外界的帷幕。「你有種奇妙的氣息,像陽光下的木頭與砂礫。」他低語,鼻尖輕蹭著蠍的。迪達拉將蠍摟入懷中,感受著他的小小身軀抵在胸前,聽著自己加速的心跳。「放開我。」蠍聲音悶悶的,卻未掙脫。「再等一下,嗯。」迪達拉手指穿過蠍的紅髮,捧起他的臉,輕捏著柔軟的臉頰,欣賞著漸浮的緋紅。「你在想什麼?」蠍輕問。「我在想,若你一直這樣,我是不是就能一直這樣抱著你,嗯。」迪達拉說。他在蠍微張的唇上輕吻,如蝶翼掠水,卻激起心中波瀾。「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快變回來,」迪達拉呢喃,「因為我更想被真正的你擁抱,嗯。」蠍愣住,手指撫上自己的唇,琥珀色眼眸只映著迪達拉一人。「……你想要獎勵嗎?」蠍問。「什麼獎勵?」***蠍的唇舌在迪達拉最敏感的性器逡巡,琥珀色的眼眸始終凝視著上方的金髮青年,觀察他每一絲表情變化。「蠍大哥……嗯……」迪達拉難以自持,發出了很明顯的呻吟聲。傀儡師即使變成小孩,他的手指仍然十分靈巧,在迪達拉身上遊走,每一次觸碰都引起金髮青年的顫抖。他深諳如何操縱絲線,更深諳如何操縱情慾,讓迪達拉在他指下化為一灘春水。「蠍大哥犯規……為什麼……嗯……」迪達拉呻吟著,目光渙散,沉淪在慾望之中。「因為我研究人體數十年,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如何讓你……失控。」蠍的唇齒在迪達拉的鎖骨間流連。迪達拉仰頭,喉結因吞嚥而滾動,被蠍立刻捕捉,輕咬舔舐。那種介於痛楚與快感之間的感受讓他全身顫慄。「完美的藝術品,比你那些轉瞬即逝的爆炸,美得多。」蠍輕聲評價,注視著迪達拉因情動而泛紅的身軀。「藝術就是一瞬間的美,嗯……」迪達拉反駁,卻在蠍俯身吻上他腰間的刺青時,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蠍抬頭,嘴角掛著一絲戲謔的笑意,「可我更喜歡……永恆的美。」他幼小稚嫩的手在迪達拉最敏感的地方輕輕擦過,引來一陣顫抖。迪達拉的指尖深陷入床單,每一次呼吸都化為破碎的嘆息。他的身體在蠍的掌控下如同一張被拉滿的弓,繃緊到極限又顫抖著渴求釋放。「蠍大哥……再多一點……嗯……」迪達拉的聲音沙啞而渴求,藍眼微瞇,映著朦朧水光。「貪心的小鬼,你想要的,我都知道。」蠍低語,指尖刻意在迪達拉最敏感的地方來回游移。迪達拉啜泣般呻吟,金髮在枕上鋪散如絲綢,與蠍的紅髮交纏。蠍俯身,將唇貼近迪達拉的耳畔,「看著我,我要看你為我失控的樣子。」迪達拉顫抖著對上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在那深邃目光中燃燒著冷酷與渴望的奇異交融。蠍的手指精準而無情地撥弄著他體內最隱秘的弦,每一下都讓他顫慄不已。「我的藝術……嗯……是真正的美……」迪達拉在極度的快感中仍不忘爭辯。蠍冷笑,刻意加重了力道,迪達拉的反駁立刻化為一聲拔高的呻吟。「你的藝術是瞬間,而你在我手中的模樣,」蠍的聲音帶著滿足,「我要永恆地記住。」迪達拉再也無法忍耐,全身如同被引爆的炸彈,在極致的愉悅中顫抖不已。他無意識地攫住蠍的肩膀,指甲在那人造皮膚上留下痕跡。「蠍……」唇齒間只能喚出這一個字。蠍凝視著迪達拉高潮時的神情,那種介於痛苦與愉悅之間的表情令他著迷。他俯身,舔去迪達拉眼角滑下的淚水。「這才是真正的藝術。」蠍變回成人的模樣,那具精雕細琢的傀儡軀體散發著冰冷而危險的魅力,琥珀色的眼眸中閃爍著掠食者般的專注。蠍擁抱迪達拉,他的指尖滑過迪達拉赤裸的肌膚,留下一道道微顫的痕跡,彷彿在確認自己的所有物。迪達拉輕喘著平復呼吸,依偎在蠍的懷中。「你變回來了。」迪達拉的手指描繪著蠍胸前的機關紋路,指尖還微微顫抖。蠍的手指穿過迪達拉的金髮,將其纏繞在指間,輕輕拉扯。「因為我要用完整的形態佔有你,讓你明白你屬於誰。」他聲音低沉而危險。迪達拉抬頭,挑釁地舔了舔唇,「證明給我看,嗯。」蠍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化為危險的笑意。他翻身將迪達拉再次壓在身下,唇齒相依,如同永恆與瞬間的完美交融。END

























